“瑞鹤还说,每一次都要她为你解围,一阵帅气的下勾拳、漂亮的肘击,还有凌厉的鞭腿。”
翔鹤说:“武斗派的妹妹。”
苏顾打小报告:“暴力女,我被她打过好几次了。”
翔鹤说:“肯定是提督先欺负瑞鹤的。”
“没有,我哪里敢欺负她。”苏顾说,“果然是姐姐,这么偏向妹妹。”
“我是帮理不帮亲。”
“是不是真的?”苏顾又想起来,“我听瑞鹤说过一次,翔鹤以前用箭矢把人的手掌捅穿了。”
翔鹤说:“因为那个人想要对我动手动脚。”
苏顾承认,温柔、贤淑的翔鹤绝不软弱,从她平时搭弓射箭的动作来看,也有着铁血的一面。
继续走着,苏顾突然停下来脚步,猛地回过头:“翔鹤,你发现了吗?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翔鹤说:“瑞鹤?”
瑞鹤是惯犯,第一嫌疑。
“应该不是吧。”苏顾说,“瑞鹤带着那一群麻烦的小家伙……好像她也可以托付别人的。”
发现端倪,有了戒心,真不是问题。
找准机会,苏顾一个突然转头,他没有看到瑞鹤,发现抱着相机鬼鬼祟祟的莱比锡,带着相机是为了拍下盛大的烟火大会,没想到如今成为狗仔队,两个人对视一眼后,朝着她做了一个威胁的手势——胆敢继续跟着,不要怪我事后不客气。
翔鹤回过头,已经看不到人了,她问:“谁?”
苏顾说:“还有谁,莱比锡。”
苏顾是发现了莱比锡,他不知道的还有许多……
“姐姐,你看姐夫。”
一身无袖连衣裙,亭亭玉立站在河堤上面萨拉托加抱着列克星敦的手臂,抱怨道:“一下子没看到,好一个偷腥猫……”
“我去和他们打一个招呼。”萨拉托加心想,不知道两个人会不会尴尬,一定很有趣。
列克星敦拉住妹妹,摇摇头。
“兴登堡不要动。”
密苏里帮兴登堡戴上面具,又拿起一个草帽扣在她的头上,最后捏着下巴点点头:“嗯嗯嗯,果然很傻。”
“密、苏、里!”兴登堡一字一顿,摘下草帽往密苏里的脑袋上面用心一按。
论眼尖还是威斯康星,平时在镇守府就是,不管苏顾和谁在一起,陪着独角兽坐在秘密花园,还是揉圣地亚哥可爱的脸蛋,调戏饺子埃塞克斯……她全部都知道。
以前白头鹰贝尔麦坎飞在天上俯瞰镇守府,那还罢了。后面它遭到制裁,不管谁求情都没有用处,只允许在镇守府外面的天空飞,否则关禁闭关进小黑笼子里面。
苏顾不止一次怀疑,威斯康星是不是整天站在灯塔上面拿着望远镜,关注着镇守府发生的一举一动。可是灯塔的话,自己经常去,和海伦娜、陆奥、科罗拉多,从来没有遇见她。
“姐,我看见你老公和翔鹤牵着手。”
“牵就牵吧。”密苏里以欺负兴登堡为了,她只是往街道看了一眼,不置可否。说到底,她的心理预期,某人至少五十个婚舰。不,除开婚了要进宪兵队的小萝莉和幼女,绝对统统拿下。
闻着路边摊传来一阵阵香味,苏顾其实也是一个吃货,他问:“翔鹤要吃点东西吗?”
翔鹤摇摇头拒绝。
老人推着三轮车,上面放着改装过的大油桶,苏顾买来烤红薯,分了一半给翔鹤。
这一次翔鹤没有拒绝,好好接过。
苏顾正撕着红薯皮,他突然说:“我发现赤城和加贺了。”
翔鹤问:“她们在哪里?”
“那里,她们在那里吃回转寿司。”苏顾指向路边的小店,赤城坐在柜台边,寿司一个接着一个,加贺的手边放着几瓶清酒。
翔鹤应了一声,突然担心起来,原因无他。
苏顾没有让翔鹤失望,他说道:“不管她们,不要打搅她们,随她们吃吧,吃撑加喝。”
两个人继续走,沿着街道一整排的小摊,琳琅满目的商品,面具、折扇、香薰蜡烛、各种手工饰品还有陶瓷品,苏顾陪着翔鹤挑选,意外又不意外,遇到嘴巴会说的售货员。
“先生,你的太太真漂亮。”
准备看烟花的人早就坐满了河堤,盘着腿的男人,跪坐在垫子上面扇着扇的女子,苏顾这时想起掏出怀表。
翔鹤问时间。
苏顾没有回答,他面向翔鹤背对着河,举起手,顿了顿,一根根手指依次放下:“十、九、八……”
八点,第一发烟花“嗖”的一声准时划破夜空,又随着“嘭”的一声炸开,好像金菊绽放,然后分裂成无数小小的光点洒下,紧接着更多的烟火射向天空,照亮了夜空,火树银花不夜天。
翔鹤没有看烟花,她看着苏顾,烟火是背景。
苏顾看着翔鹤,当真漂亮的大美女,露出一丝微笑牵起她的手。
木屐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翔鹤由苏顾拉着手往河边走,那里是更好的烟花观赏地点。
河边,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
烟火持续不断,欢呼声、赞叹声、烟火爆炸声中,真好啊,烟火的盛夏,有喜欢的人牵着自己的手,翔鹤望着苏顾的侧脸。
“提督……”
“真的……”
“好……”
“喜欢你啊……”
翔鹤突然发现苏顾看着自己。
ps:ti期间,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