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看到她们:“你们去哪里?”
海伦娜回答:“有点事情叫她们帮忙。”
一个英系一个美系不在一个圈子,两人不算是好友,当然同在一个镇守府还是熟悉的。海伦娜靠在橱柜上面,她好奇问:“前卫啊,你老实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狮好像看密苏里很不顺眼的样子。”
前卫把自己和狮之前看到的一幕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什么?”海伦娜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置信,“你说你们看到提督摸密苏里的大腿。”她的手下意识放在自己颤颤巍巍沉甸甸的伟岸上面,“后面还摸了胸。”她最后竖起手掌,“这新闻未免也太大了一下吧,容我缓缓。”
前卫还是忠厚老实:“提督应该没有摸吧,没有摸胸,只是伸了手。”
“我不信。”如果只是摸腿,那有什么意思,海伦娜问,“你真的看清楚了?”
前卫本来就是不自信的性格,她一下子犹豫了起来:“离得那么远,我也不太清楚。”
“那肯定是摸了,提督那么色狼一个。”海伦娜想起以前,提督有事没事把自己设为秘书舰,然后戳胸,罪无可恕,“反击,你怎么看?”
某种程度上面来说,苏顾还真是“窝里横”。反击是婚舰,在她的面前不需要任何伪装,由于她的性格比较软,完全不会拒绝,甚至做得更过分。
反击想起苏顾对自己做的许多事情,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那是绝对不能对人说的,不管是姐姐还是威尔士亲王,小声说:“可能吧。”
“提督是怂,但是送上门的东西,还从来没有拒绝的。”海伦娜说,“科罗拉多的戒指,还有赤城的戒指,怎么来的?轻轻松松,一个表白就到手了。如果不表白,那就像华盛顿、黎塞留、加贺什么的慢慢等吧,等到天荒地老去吧。”
前卫没有把情报全部看完,不感兴趣,她只是看了照片,她惊讶问道:“提督婚了科罗拉多和赤城?”
“还有瑞鹤也是……嗯,没什么了不起,我也是婚舰,他非要给我。”海伦娜抬起左手,手背向前卫秀了秀戒指,这种事情最有意思了,她又说,“反击也是婚舰。”
反击羞涩了一下,点点头承认。
前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上面空空无也,突然想大家见面的时候,提督抱了狮,偏偏自己没有,稍微有一点郁郁寡欢。
“我记得密苏里刚来镇守府,衣服穿得严严实实。”海伦娜顺手拿起刀架上面的水果刀,片刻后反应过来,连忙放下,“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一件大t恤刚刚盖到大腿根就完了,在宿舍楼走廊里面走过来走过去,还跑提督的房间。七八九十月的时候,每天都是背心,里面真空那种……还有很多很多,一下根本说不完。”
她冷哼了一下:“陆奥是骚蹄子,她又好得到哪里去?”
“镇守府所有人都知道,提督肯定会给密苏里戒指的,他们两个人平时那么亲近。”反击心想,好得让人嫉妒。
“不知道密苏里什么时候拿戒指,在陆奥之前,还是陆奥之后。”海伦娜突然低声笑起来,“反正要喊我姐姐。”
“你们在这里说一些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海伦娜往门边看去,只见兴登堡站在那里:“吓我一跳,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是刚刚。”
威斯康星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典型的看戏听戏模样:“你们好像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
兴登堡说:“我发现密苏里的样子好奇怪,发生了什么事情?”
“兴登堡啊,你看见坐在提督旁边那个人吗?她是狮,她是提督的婚舰,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回来了。”海伦娜笑得开心,“然后呢,然后啊,然后嘛。”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笑容是越发灿烂,“密苏里和提督不清不楚,被她抓奸了。”
威斯康星表面不动声色,耳朵支了起来。
兴登堡平日对八卦不是太感兴趣,但是密苏里不同,最喜欢欺负自己的家伙,如果有机会听到她的糗事,以后可以拿来奚落:“什么抓奸?”
海伦娜说话了,绘声绘色,仿佛自己就在现场一样,添油加醋实在不少。
“不会吧。”兴登堡说,“海伦娜你说,提督揉密苏里的胸?”
海伦娜多少还是有点节操:“应该没有揉,就是摸一下吧。”
兴登堡哼哼了一声:“肯定揉了。”
又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你们到底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说什么?”
兴登堡看到密苏里:“我什么都知道了。”
密苏里疑惑:“你知道什么?”
“我可怜的密苏里。”兴登堡拍了拍密苏里的肩膀走了,她的心情大好。
密苏里问:“海伦娜怎么回事?”
海伦娜说:“没什么,就是说你和提督做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海伦娜你怎么笑得那么诡异?”密苏里想到了关键所在,她解释,“我知道在说什么了。我,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
“没有没有。”海伦娜挥了挥手,走出了厨房。
密苏里说:“真的没有。”
前卫走了,反击被密苏里拉住手:“反击,你相信我。”
反击回答:“我不知道。”
“威斯康星,我的妹妹,你肯定相信我吧。”
“我当然相信姐姐了。”威斯康星在笑,任谁都不会相信她的话。
密苏里扶额自言自语:“这下难办了。”
她不知道,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