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上周我们说去XX山爬山的事吗?那天,我在半山上无意间听到你跟你朋友打电话。所以,在医院看到你老公从我兄弟诊室出去我就特意问了问情况,他得了性病。许唯兰,我要说的就这些。”他用那种特别同情的目光注视着我,“你还好吧?”
难怪那天我看到一抹白色的衣角在丛林间跑远,原来是夏朗文,我跌坐到椅子上,“你先回去吧,我得冷静一下。”
“好。”他起了身,然后又说:“许唯兰,保护好自己。”
我捧着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在椅子里坐了近二十分钟,我摇摇晃晃的起了身。夏朗文没说曹守联看性病科之前,我觉得自己身体壮得象头牛,他一说,我立刻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
虽然,我和曹守联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性生活了。可是病毒是有潜伏期的,不行,我得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想到要去检查性病,我只觉得后痛冒起一阵阵寒意。
我许唯兰清清白白做人,安安分分当人妻,这突然有一天就要去查性病。对我来说,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
想给刘心眉打个电话,这才想起手机卡还没补。我咬着牙拎起了包从在上拿起了大头锁,曹守联你个王八蛋,我要是也有问题,我非跟你拼命不可。
从营业厅补完卡出来时已经到了中午两点钟,骑着电瓶车,带着一颗万分忐忑且沉重的心向着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后,我先挂了个号,拿着病历本,我站在导航牌面前盯着上面的科室名称。这家医院倒是有专门的性医学科,我瞪着那几个字看了好半天都没有勇气转身上楼。
“小姐,需要帮忙吗?”一个戴着护士帽的迎宾柔声问我。
“不,不用,不用。”我慌忙摇头,跟逃命一样向着电梯跑去。稀里糊涂的上了五楼,看着走廊里不时走动的男性,我掉头又走回了电梯口。
下到四楼,我找了个角落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拔刘心眉的电话之前,我三十六百度的观察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人才点下了呼出键,活象一个进了大观园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