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夏青草,容貌憨厚老实,乐于帮助别人,力气也大,勤快,每个老一辈的村民见了他都会说一句,他长得太像他娘了。
牛大力也照顾过镜子,以男性而言,他还算看得过去,国字脸,身材魁梧高大,但女性的话,就有些太像男人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牛老根明明和钱婆子有私情了,那为什么还要祸害别人?
既然嫌弃夏青草,那又为什么还要和她成婚生子?
两个家庭,一个被戴了绿帽,一个丈夫出1轨。
说钱婆子前夫可怜,被戴了绿帽,儿子又不是亲生的,可夏青草何尝又不可怜,孝顺长辈,脏活累活统统是夏青草在干,而牛老根呢?
逍遥快活,养私生子。
末了,两渣居然还笑到最后。
一个丈夫去世,一个媳妇难产去。
想到这里,牛大力神情蓦然一变,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这念头一起,内心突然变得压抑得不行。
牛老根早和钱婆子相识,还有了个私生子,而且两人还正好一个死了丈夫,一个死了媳妇,走到了一块。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钱婆子前夫的情况,牛大力不了解,但他娘夏青草的情况可是很健康的,当年怀他的时候,下地干活,担水砍柴。
按照村里人的说法,夏青草壮得连老虎都能打死几头,可这样的女子竟然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了。
越是细想,牛大力内心越是压抑,拿起酒坛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就算当年夏青草真被牛老根和钱婆子害的,但逝世二十多年了,什么证据也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牛大力叹了口气后,倒了一杯茶水。
接着,又从腰间掏出一枚丹药,放入茶水中,喂牛永气喝下。
等了片刻,牛永气悠悠转醒,扶着头疼不已的脑袋,“二叔,我方才是怎么了?头好疼啊?”
“没啥,你刚刚喝醉了,俺给你喝了醒酒茶。”牛大力露出招牌式的憨笑道。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脑袋一阵阵的疼,不过,我怎么感觉后脑好像被什么打了一下?”牛永气摸了摸后脑勺,那一处特别的疼。
“可能你喝得多了。”牛大力干咳一声,憨笑道。
“是吗?看来我以后还是少喝些酒才行!”牛永气道:“二叔,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要不在俺家过一夜?”牛大力道
“不了,二叔,你也不是不知道家里和你的关系,要是让我娘知道我来你家,还不知道会怎么闹呢!”牛永气婉拒道。
“那俺就不多留你了。”牛大力自然清楚这一点,不然也不会刻意用丹药让牛永气清醒。
等牛永气离开后,牛大力回到屋里,李香兰早已睡觉。
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走到床边坐下,静静的望着李香兰熟睡的模样,长长的眼睫毛微颤,精致秀美的五官。
“前世,你未嫁是不是因为我?”
沉默片刻。
“或许...是吧!”
次日清晨,大丫和二丫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忙活着清理鸡棚和牛棚,李香兰在厨房里开始忙碌着准备早饭。
“大丫过来,俺有件事要问你。”
牛大力朝着鸡棚里的大丫招招手。
“什么事啊,爹?”
大丫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
二丫向来就是好奇宝宝,听见爹有事找姐姐,登时好奇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