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海是你们缉私大队的分队长，你作为副大队长，对他总还了解吧？”郭建文问女儿郭欣怡，“你觉得，他可能是内奸吗？”</p>

“这个……”郭欣怡略微思索了下，“苏文海这人，还是挺有能力的，业务素质和警务技能也都相当不错，工作也积极，责任心也比较强，人缘也不错，好像也没什么坏习惯。</p>

说到他有什么可疑之处，好像，也看不出来啊。”</p>

“越是这样的人，才越有可能是间谍。”古千峰道，“尤其是日本间谍。日本人做事本就严谨，认真，一丝不苟。警察系统是最容易染上坏习惯的地方，如果发现这样的人，就真的可疑了。”</p>

见郭建文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古千峰忙解释，“我说的，不只是咱玉城，这是我对南城警察系统的总体印象。”</p>

“他们两个一个是侦缉大队副大队长，一个是缉私大队分队长，还只是内奸发展的内线？”郭建文狐疑地看着古千峰，“那内奸会是什么职务？”</p>

“内奸明面上的职务，并不一定非得比他发展的内线高。”前世曾经研究过谍战业务和谍战技术的古千峰道，“我师父曾经为法租界警务处破获过一起日谍案，一名潜伏在警务处的扫地工人，竟然发展了一名副科长和一名副队长为内线。”</p>

“你的意思是，警察局里，黑龙会安插的间谍不止一名，而是一个间谍小组，苏文海和刘福只是组员，没有露面的那个，才是组长？”方勤问古千峰。</p>

“对。”古千峰道，“像警察局这么重要的部门，以黑龙会这么专业的间谍组织，他们间谍业务经营了这么多年，可能只发展一名侦缉大队副大队长和一名缉私大队分队长吗？”</p>

“你的意思是，那名组长在警察局的职务，也不一定比苏文海和刘福高？”郭建文问古千峰。</p>

“对。”古千峰道。</p>

“不可能！”郭建文带点责备地看着古千峰，“他们把我警察局当什么地方了？他们黑龙会的后院？还一个间谍小组？</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