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夫人当着近乎整个中海上层的面,将何为屁滚尿流诠释的淋漓尽致。
蒋惊华面容凝固,抬起手挡住脸默默的退到蒋家一众后边,有种想断绝母子关系的冲动。
那边的蒋谷丰,在视觉和疼痛的双重刺激下,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王阳尴尬的心声问着听爷,“第一次对完全普通的人动用地狱之眼,效果有点狠啊,她该不会直接被我给震慑至死了吧?”
“不会。”
听爷摇动狗头,“但如果等到地狱之眼的震慑自然结束,沦为植物人还是有可能的。”
王阳眨巴着眼睛,“自然结束?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想叫停就停?”
“对。”
听爷提示道:“凝视着目标,默念一个‘赦’字,对方眼中的地狱景象便会消散,恢复如初。”
“嗯……我试试。”
王阳双眸凝光。
盯着地上百般丑态的蒋夫人。
他念头一动。
赦!
地狱之眼的震慑消失。
“呼哧……呼哧……”蒋夫人脸色苍白的匍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气,头发和衣服尽皆被汗水湿透。
王阳的声音,飘入了她的耳中,“那种感觉,还想再体验一次么?”
“不!”
蒋夫人顾不上形象,冲着王阳跪下来把脑袋连磕带砸。
砰、砰、砰、砰!
“这座挂钟,是我安排送到你家的。”
她一边哭着,一边哀求道:“因为惊群的死,整个蒋家都想就那么算了,我才……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招了!
蒋夫人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和盘托出!
而她,只是提出了一个报复的方案。
细节是由蒋夫人罩着的一位蒋家精英策划,也是对方准备的东西,去找了火柴头和残耳。
话落。
蒋夫人看到自己身下黄的白的,尴尬的无地自容,却又不敢乱动,硬生生的忍受着臭味杵在原地。
“这蒋夫人,真是找死啊。”
“蒋惊群的死,可不是什么秘密,完全咎由自取。”
“又不是王阳先生滥杀无辜,谁让蒋家二少爷挑衅还赌命呢?”
围观的众人,议论起来。
那些准备帮蒋家站台的大人物们,也犹豫了。
蒋家有错在先。
根本站不住理的。
他们如果再帮腔,那就是明摆着跟这位横空出世的王阳先生做对了!
此刻。
人群中蒋家的一名中年,神色慌忙的往后退,想要跑路。
王阳追上去就是一脚踹翻在地。
蒋惊华心中一紧。
没想到,并非王阳栽赃陷害,还真是母亲送的。
竟然动用这种方式,也太不理智了吧。
他走过去把昏迷的父亲唤醒,简单说了说情况。
蒋谷丰得知后,差点又陷入昏迷,“惊华,扶我坐起来。”
蒋惊华照办。
蒋谷丰勉强撑起上身,神色敬畏的望着王阳,“对不起,这事是我对身边人的管束不到位。”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王阳淡声说道:“大年初一,在家门口看到沾血的大挂钟,我一整年的心情都毁了啊……”
上官翎凝重点头,“在下能体会王阳先生的感受,这种事换谁身上,一旦查出始作俑者,都恨不得灭对方满门。”
他深知前者和太子之间的关系。
就适时的拱了一把火。
目的,便是助攻王阳狠狠的敲上蒋家一大笔。
栾家的栾人杰连连点头,“是啊,完全忍不了,更何况,王阳先生是谁?放眼中海都无人能出其左右的武道高手,铁口直断的玄学大师!”
其他几个大家族的代表,也开始表态,让火烧的更旺了!
而蒋家一众,敢怒不敢言。
蒋谷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