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面上是好事。”
听爷晃着狗头,“实际上,却是在透支生机,好比原本还有十年的活头,集中在一年发光发热了。”
王阳一惊,“还有这种降头?”
“如果不出意外,现在给楚老头下降头的,跟上次那帕拉大师关系匪浅。”
听爷分析着说:“而真正目的,并非针对楚老头,是拿他当擂台,试一试你的道行深浅。”
“哦?”
王阳皱起眉头。
这是想给帕拉大师报仇啊!
对方的实力,绝对比帕拉大师强。
却十分的谨慎,没有直接无脑冲。
而是摆了个人形擂台。
若是被轻而易举的破了,说不定就会知难而退选择放弃报仇。
“万一,我不知道子风他爷爷的异常呢?”王阳疑惑的问:“对方的擂台岂不是白摆了。”
“不会的。”
听爷摇头说道:“兴奋劲儿一过,便是前所未有的萎靡,在对方眼中,楚家能请到你一次,就能请到第二次。倘若直到楚老头嗝屁你都没有出手,以我对降头师的了解,整个楚家恐怕全被灭门泄愤。”
王阳脸上掠过狠色,“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和他过过招。”
“直接破了新的降头,容易把他吓退啊……”听爷思索。
“不。”
王阳摆了摆手,“要营造出一种勉强艰难破掉的假象,最好再让人形擂台留下后遗症,如此一来,对方就觉得有把握拿下我,蛇自然就出洞了。”
“妙啊!”
听爷赞叹的道:“就这么办!小阳子,你这挺会玩心眼啊。”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王阳微微耸肩,“跟你混久了,傻子的心都得脏。”
“忍不了了!”
听爷一个箭步蹿过来,照着他的大腿就想来一口。
却被王阳随意的抬脚踹翻。
“阳哥。”
楚子风见前者在得知自己爷爷的状况后,发了半天呆没有言语,便忧心忡忡的问:“我爷爷那样,该不会是坏事吧?”
“确实是坏事。”
王阳点了点头,“极有可能,又被下降头了。”
“啊?”
楚子风一听,那还得了?
当即就炸毛了!
造的什么孽啊,降头师为毛就可着老爷子一个祸害?
“那叼毛帕拉大师不是死透了么?”
楚子风不解的道:“还是我和父亲一起烧成灰的,难不成我二叔又找了个降头师?”
“与那楚东河应该关系不大。”王阳摇头说道:“奇人异士的圈子,都是奇人异士。帕拉总有关系好的朋友,或者师父之类的,想为其报仇再正常不过了。”
“阳哥!救救我爷爷……”楚子风差点哭了。
“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王阳拍了拍对方肩膀,“这次不止要救,更要将对方引出来干掉,否则以后我不在的时候,被他钻了空子,你们楚家全得完蛋。”
“多谢阳哥!”楚子风感激不已。
“这样。”
王阳吩咐道:“你先回楚家大院,寸步不离的陪着老爷子。我等晚上他睡着了过去,而且,除了你自己,不要让别人包括你父亲在内知道我的到来。”
“明白!”
楚子风意识到这事不能出一丝差错,便立刻驾车去了楚家大院。
“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
王阳低头问着听爷。
“不用。”听爷道:“区区降头,犯不着那么麻烦,到时看了具体情况再研究如何引蛇出洞。”
“好。”
王阳带着听爷散了会步,就上了楼。
“阳子,添点儿瓜子。”
周蕙兰招了下手,她和陆盈、云枕月聊的很欢乐。
王阳取来添上,“妈,我去睡会儿,晚上有点事。”
一觉睡到傍晚。
推开卧室门时,看到王书然静静的坐在床尾,“哥,你终于醒了!”
“呃……”
王阳揉了揉脑袋,“你坐这干啥?”
“嘻嘻。”
王书然凑过来,审问道:“老实交代,陆姐姐和云姐姐,是不是你的后宫团呀?谁会跟着合租室友或者下属回家过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