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晚晚?”钟有艳被她神神秘秘的表情给整慌了。
她虽然和夏晚晚玩得不多,但是她可从刘婉口中,听说不少夏晚晚的奇葩传言。
这小东西,眉毛一皱,便有人生死难料了!
乔老爷子以为是公主不高兴了,忙上前来说道,
“知书,你家媳妇没必要那么娇气,公主多久来一次,说一会话没事的。”
乔老爷是乔知书的父亲,原本何州做生意的普通人家,与京城钟家有商贾往来,两个孩子也因此结识。
后来乔知书考上功名,任职何州父母官,乔府这才鸡犬升天,成为了何州有钱有势的人家。
乔老夫人也站出来,上下打量了钟有铃,而后拉着她的手笑道,
“站一会没事的,当年啊我们家还没钱的时候,我怀孕九个月还下田干活呢。”
“哪像你们现在这般娇气,过惯了好日子可不行,怀孕要多走动走动才能快点生,有铃啊,你也别矫情,这公主好不容易来一次。”
乔老夫人看似关心的话语。
却让钟有铃心中颇为委屈。
她点点头,“夫君,我可以的。”
“爹,娘!”乔知书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钟有铃伸手拦住了。
当年,铃儿抛弃一切与他在一起时,他还没有功名,爹娘对有铃无微不至,有铃也不嫌弃乔家不比钟家有钱。
可他当了官之后,乔家二老对有铃的态度就变了。
总觉得她区区一介商女,不顾名节和男人私奔的女子,配不上乔家的当官的儿子。
再加上有铃几年没有身孕,私奔来时,也没有带任何财产过来。
唯独钟母几年前送过一盆名贵的铃兰花来,可一盆花再名贵,也不算什么财产。
乔家二老对她更有意见了。
还曾偷偷说要给儿子纳妾,乔知书都拒绝了。
好在,有铃如今怀孕,二老也稍稍收敛了些。
乔知书夫妇俩对自己即将到来的孩子,无比重视。
夏晚晚歪头脱口而出,“老登······”
所有人看向她,一脸疑惑。
钟有艳:“什么登?”
小脑袋瓜子一转,夏晚晚露出小乳牙道,“我说,我们什么时候去登山炸塔,这山不能老登。”
好险,差点骂出口。
区区几句话的功夫,夏晚晚便知道这两老登,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乔老爷和乔老太相视一眼,“炸什么塔?”
“爹娘,熹明公主此次前来,是奉陛下的旨意来炸弃婴塔的,朝廷已经准备颁布关于保护女婴的律法,等律法一颁布,成为的弃婴塔便不能留下了。”
乔知书说这番话时,心中是经过考量的。
这熹明公主还小,断断不能让她顶着这般压力,否则以他自家父母的德行,还不知道会如何为难一个小女娃。
他说是陛下的旨意,便无人敢有意见了。
乔家二老面色古怪,就连语气都冰冷了一些。
“别干站着了,请公主进府一坐。”乔老太说道。
几人便进了府。
“乔管家呢?让他去后厨好好盯着,公主的饮食···断不能出差错。”乔老爷对一个小厮若有所思地吩咐道。
小厮面露难色,“乔管家还未回来,我这就去找他!”
说罢,他急匆匆就奔跑而出了。
夏晚晚被钟有艳放在主位上,她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钟有铃的肚子。
“晚晚,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呀?”钟有艳问道。
“皇帝伯伯说我是福星哦,钟姐姐,要不要我祝福一下乔夫人的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