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陈达先无比惊喜,说道:“这王八蛋还有这样的把柄?”
在惊喜完之后,陈达先就是一脸嫉妒,冷声说道:“妈的,这王八蛋就是个狗一般的东西,居然还有这样的门路,把小灵通专卖到港城去,内地的人工和物料成本才多少钱,他这么一倒腾,那利润可是海了去了,让这孙子赚了大便宜。”
陈怀岳淡淡地说道:“占了点便宜又怎么样,能把货运到港城去卖,想必他也是有点关系和门路的,要不然这件事情不可能做得成,但只要赖少一句话的事情,不管他是什么样的关系找的谁,都要死。”
陈达先满脸狰狞地说:“就是,赖少要弄他,也不过就是说句话而已,可怜这狗一样的东西还自我感觉良好。”
“行了,你快点去把赖少吩咐的事情办了,赵昀那东西,要是不知趣的话,别说你我,就是赖少也不得不提前出手先把他给收拾了,直接把他的把柄抓出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好,我马上就去。”陈达先兴奋地说道。
“嗯,记住了,见机行事,虽然我们从陈家离开,但是包括你二爷爷在内,很多人还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特别是我把赖少这边的关系透露了一些出去之后,他们一个个都跟疯狗一样想要扑上来,所以你这一次把你二叔他们的搞下去问题应该不大,但一定要戒备赵昀,这个人。要么不动,真的动了,就绝对要一次性打死。”
陈怀岳语气复杂,强烈的恨意中依稀可以感觉到丝丝的惧怕。
他之前那么完美的计划,就是因为横空杀出来的赵昀导致所有的一切功亏一篑,若不是最后关头他果断地把所有辉煌地产的股份以及转移出来的核心资产都送给赖少,他们父子现在可真就成了丧家之犬了。
想到这,陈怀岳父子对赵昀的恨意更加浓烈。
“爸,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输第二次的。”
又说了两句,陈达先挂掉电话,深吸一口气,沉着脸走出房间,朝着楼上的宴会厅走去。
而就在陈达先走出房间的时候,楼上宴会厅内可谓是热闹非凡。
陈诗诗他们一行人来到现场,恰好听见赵昀骂了陈松湖为老狗,当场这群还在惊诧赵昀怎么在这里的公子哥们炸了锅。
“狗东西,你怎么在这里,还敢骂我爷爷!?”
陈松湖作为陈家的二爷,陈诗诗他们是陈松湖的后代,平日里仗着长辈的宠溺刁蛮习惯了,此时正在自己家里,又有一大群陈家人在,陈诗诗他们之前被赵昀吓破了的胆子重新长出来,当场指着赵昀就骂开了。
陈诗诗他们的加入,让本就混乱的现场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陈怀川忍不住怒火,对着陈诗诗呵斥道:“诗诗,这里还没你说话的份!”
陈诗诗急了,她对陈怀岳喊道:“二叔,你没看到他在骂我爷爷?你就这么忍着还说没我说话的份?你到底是不是我二叔?”
陈怀川气得够呛,对着陈诗诗骂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眼里还没有没有长辈和家主了?”
陈诗诗一愣,然后满不在乎地说:“算了吧,你还拿捏着家主的架子呢?大家伙谁不知道,你是抢了大伯的位置啊,你看看大家伙有谁肯定你的?还家主呢,客气点叫你一声二叔,不客气的,你就是个贼,强盗!”
此话一出,陈怀川勃然大怒。
他指着陈诗诗,扭头对着面色铁青的陈松湖说道:“二叔,这屁大点的孩子刚说的话,其实就是你的想法吧?”
陈松湖冷哼一声,说道:“比起你大哥,你的确没有资格当这个家主。”
这句话,等同于撕破脸了。
陈怀川此刻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尴尬境地。
要是正面刚,眼看着陈家人没几个支持他的,他恐怕连个名义上的家主位置都保不住了。
可要是退缩,那他连最后一点支持者和权威都会失去,从此彻底沦落为一个傀儡。
此刻陈怀川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这个位置这么难坐,当初何必费尽心机地抢过来,还不如安安稳稳地在茶室里面喝茶。
就在陈怀川被逼到绝路上进退维谷的时候,陈达先来了。
他的到场,让本就规矩的宴会厅气氛为之一变。
陈诗诗他们第一时间迎了上去,满脸谄媚和奉承。
而有了陈诗诗的带头,不少陈家其他人也纷纷跟陈达先打招呼。
这景象两相对比,陈达先竟然比陈怀川更像家主。
陈达先温文尔雅地对所有人点头微笑打着招呼,要不是右手的食指包裹着厚厚的纱布破坏了这份儒雅,他还真有几分大权在握的春风得意之感。
走到了陈松湖面前,陈达先微微一笑,行礼问候道:“二爷爷,您的身体还好吧。”
陈松湖表情颇为复杂,面对陈达先的问候,他嘴唇动了动,淡淡地说:“还好。”
说实话,现场第一个不想看到陈达先的是陈怀川,第二个就是他陈松湖。
陈怀岳带着陈达先背叛陈家,其中内情当初陈怀川可是第一个跟他汇报的,他那颗沉寂了几十年,差点就熄灭的夺权之心一下子就被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