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的真实身份是余挽青?!
二老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傅言兮身上。
“小宝,会不会是你弄错了?余挽青今年才多大呀!她怎么可能是夜莺?”
夜莺可是从十几二十年前开始,就跟傅家埋下恩怨。
余挽青今年也就二十出头吧?
傅言兮赶紧道:
“就算她不是当初的夜莺,也一定跟那个人脱不了关系!说不定两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至少这一次,她霸占哥哥的遗产是真!谁知道她是用怎样的方法弄到遗嘱?”
二老面面相觑。
“小宝说的,也不无道理……”傅妈有些动摇。
“爸妈,这个余挽青表面装作老好人,跟哥哥扮演恩爱夫妻,背地里却在哥哥死后第二天就宣布继承遗产,实在可恶至极!我看她从一开始就是奔着我们家财产而来!”
傅爸深思熟虑:“我看,这件事还是我当面问一下她好了。”
“还问什么?这女人用心险恶一目了然!就算问了,她也不会承认的!就凭她做的这些事,我们完全可以起诉她了!”
傅言兮双拳握紧,眼底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抢走哥哥的爱,还霸占哥哥的遗产……
这女人的所作所为,绝对不可原谅!
“我会让她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
一周时间转瞬即逝。
傅氏新一轮的董事会召开在即。
这段时间,余挽青每一天都在等待傅司夜的消息。
可即便如此,她仍旧没有接到哪怕一个电话,一条短信。
甚至连路忘萧也彻底没了音信。
每分每秒,都是在忐忑中度过。
周末一早,床头手机铃声响起。
还在睡梦中的余挽青被吵醒,大脑几乎瞬间就清醒过来。
她迫不及待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满心的期待,激动的心情,在看到屏幕上“唐卓谓”三个字的时候,瞬间落空,跌至谷底。
“喂。”她有气无力应了一声。
“咦?怎么听起来这么虚?你生病了?”
“没……有事吗?”余挽青伸展了一下四肢,随手打开电视机。
嘈杂的背景音扫去寂静空气,能让人感觉不会那么孤独。
“哦,是这样的……”唐卓谓道:“这段时间,一直有个号码打过来询问有关夜莺的消息,我让人查了一下,跟之前来自境外的那个ip地址出自同一个,我想这人一定有问题,特地跟你说一声。”
余挽青微微皱眉,“你们应该没有透露什么信息给他吧?”
“没有,这个你大可放心,整个公司除了我之外,手底下员工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我跟那人说夜莺每次投稿都用的匿名,我也没见过夜莺本人。”
“那人是男是女?”
“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听不出来。”
“有备而来,肯定有问题!把那人的相关资料发给我,我自己去查。”
“行,一会儿发到你邮件里。”
“关于我的信息,麻烦你继续保密。”
唐卓谓信誓旦旦:“放心!挽青啊,老实说,我从业二十多年,过去都是浑浑噩噩虚度光阴,每天挣扎在那些娱乐圈俗烂的八卦丑闻里,自从遇到你,天天过得这么刺激,让我又想起了刚刚入行那会儿的激情……”
“唐主编,你天赋过人,不应该被埋没的。”
唐卓谓笑了几声,“总之,只要你身份不被曝光,你暂且是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
话音刚落,偌大的电视屏幕画面一转,呈现出傅氏新闻发布会的镜头。
傅言兮站在镜头前,悲愤而痛心地开口:
“余挽青以‘夜莺’之名霸占傅氏资产,我们一定会追究到底,绝不姑息!”
发布会现场有浪花传媒的记者,唐卓谓那边显然也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卧槽,什么情况?这个傅言兮怎么会知道你就是夜莺?”
余挽青目光停留在电视屏幕上,手指缓缓收紧,骨节隐隐泛白。
一股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
当天傍晚,余挽青便收到了傅氏起诉的法院传票。
与此同时,声讨余氏的舆论在网络上发酵。
余挽青赫然成为霸占他人家产的恶人,数之不尽的民众为“已经死去”的傅司夜讨要一个公道。
余家被人泼满红色油漆,写着各种恶毒的诅咒,看起来恐怖又血腥。
迫于无奈,余挽青只能暂时搬离余家,住进了酒店。
夜里,余挽青再一次试图联系傅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