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忙里偷闲之余,带着琳琅出外逛街,宫远徵也跟着一起偷溜出来,给他们买喜欢的东西,还有各种零嘴。
当然要避着执刃和长老们的耳目,即使被抓包,琳琅立即发挥哭包天赋,泪盈盈地看着想要呵责的长老们,表示是自己的过错,尚角哥哥和远徵弟弟都是被逼无奈的。
月长老的心肠最软,素日里最喜欢乖巧听话的琳琅,何况小琳琅聪明伶俐,嘴巴又甜,从来不喊他长老,而是叫月爷爷,不免屡次替她说话。
如果琳琅是宫紫商,宫鸿羽还能对总喜欢往外跑的小丫头严格教育,但琳琅是杨家的遗孤,尚角唯一的表妹,他们打不得,骂不得,规矩方面只能放得宽泛,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犯大错都行。
宫紫商和宫子羽对琳琅的特殊待遇,羡慕的不行,但也嫉妒不起来。
因为琳琅每次出外游玩回来,都会给他们带小礼物,有时是新鲜的玩意儿,有时是香甜可口的糕点,讲述外面新奇的人或物。
宫子羽一心盼着长大,长大后就能出去见识见识,却被琳琅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宫子羽,你不能总想着玩吧,我表哥和远徵弟弟就不会这样,好好学本事,你可是羽宫的二公子,你哥看起来挺努力的,你难不成想一辈子当咸鱼不成,好没出息!”
宫子羽努了努嘴,想要反驳,但对着琳琅漂亮的脸蛋,还有水汪汪的大眼睛,语气觉弱下来,嗫嚅道,“我不能和他们比。”
琳琅不理解,有啥不能比,瞅着往脸上擦胭脂的宫紫商,她破天荒的发出疑问。
“子羽不是宫门血脉吗?”
此话一出,好似惊雷霹雳,宫子羽的脸憋红到了极点,眼眶不自觉红了,宫紫商怜惜地揉了揉宫子羽的脑袋,张嘴反驳。
“琳琅,我们可是拿你当好朋友的,你不能道听途说,听信谣言,子羽当然是宫门的血脉,他是执刃的亲儿子!”
琳琅只是随口一说,有玩笑成分,没想到他俩反应这么大,不免诧异地侧耳聆听。
“琳琅妹妹,我知道你和宫远徵玩得好,但他向来讨厌我,和我不对付,总说我是野种,是不是他跟你说我的坏话,背后诋毁我的身世?”
宫子羽泪光点点,委屈地看着琳琅。
“哦,你们误会了吧,远徵弟弟虽然性子傲娇了点,但没和我说子羽的坏话啊。”
琳琅忙不迭摆手,这什么跟什么呀,原来宫子羽的血脉真的存疑啊。
宫紫商看着琳琅,眼睛眯了眯,表情怀疑,“宫远徵真没说这话?那你听谁说…”
琳琅摇头,她和远徵弟弟平日聊的都是药草和毒药,还有毒器的设计和改进。
“爱信不信,我觉得远徵弟弟不会无中生有,是不是有人故意造谣,传到徵宫,借远徵弟弟的嘴,扩大这种谣言?”
琳琅的脑洞大开,想得深远了一个层次,宫子羽过于单蠢,哪里会想到这么复杂的问题。
“除了宫远徵,谁会故意针对我?”
“是啊,子羽除了和宫远徵有矛盾,和谁关系都不错。”
宫子羽迷茫,宫紫商附和,提出疑问。
“哎,你们想问题是不是太简单了,远徵弟弟无缘无故针对宫子羽做什么,他比我们都小,再如何早熟,以前也是小孩子的思维,如果没有听到什么风声,绝对不可能无中生有,中伤别人,他非常重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