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暂时转移话题道。</p>

老姜河的记忆确实很混乱，特别是在来到青木城以后的记忆，如同一片片破散的碎片，其中参杂着令人恶寒的虐待。</p>

每次回想起都令他头疼万分。</p>

不过想起老姜河来到青木城见到柳婉后便性格大变，大概那时便有些疯了。</p>

如此想着，他察觉到身旁的女孩奋力的抽出手，想要逃出去。</p>

连忙一把拉住她。</p>

女孩睁大眼睛看着他，满脸的不敢置信，一如曾经被吊起来瞪着老姜河那般瞪着他：</p>

“你...你，我...”</p>

一时之间，语无伦次起来。</p>

“你真当我想把你卖了吗？”</p>

她的瞪视从来都只是自己的伪装。</p>

只要瞪着，就不会控制不住的露出委屈的表情，亦或者掩饰其他不想表现出来的神态。</p>

姜河不禁生出怜惜，在想通之后，也不再琢磨前身的事情了，免得让白旻心胡思乱想。</p>

前身对于她们做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p>

毕竟老姜河已经死了，现在在这个身体里的是自己。</p>

总不可能自裁谢罪吧。</p>

但这李松，无疑加重了几个徒弟的痛苦。</p>

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也做着和老姜河类似的事情，甚至更为过分，折磨死了不知多少凡人。</p>

他并非圣人，不会斩奸惩恶。</p>

更不会自裁谢罪，但是可以弥补一二...</p>

“姜兄，你这是什么意思？”</p>

李松满头雾水的看向两人，却愕然发现姜河冷漠的瞥向他。</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