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的王八蛋们。」</p>
「罗兰·柯林斯将记住他们的长相。」</p>
-嗯。</p>
-等到夜里,我去一个个传染他们。</p>
「无知。」</p>
「失明并不是传染病。」</p>
-墙上的裂痕被填满,就不再有风能穿过去了。</p>
「文青病会导致羊尾。」</p>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p>
-我的意思是,我没事。</p>
-我有过雅姆和妮娜小姐,这还不够幸运吗?</p>
「祝愿他们掉进炼油机里。」</p>
-算我一个。</p>
老柯林斯推荐的所谓‘书店’可不是什么正经书店。</p>
一般来说,这些需要躲避巡警的黑铺子,老板都会长一副老鹰的眼睛——分辨究竟谁兜里揣着钱并准备进来买东西,谁大子儿没有,还喜欢惹麻烦。</p>
就像眼前这个:</p>
骨节凸起的瘦女人懒洋洋地依着窗户,时不时用通过窗帘留出的缝隙向外看。</p>
——在罗兰停步的下一刻,他就被粗暴地轰远了。</p>
“你再让我染上什么病!圣父在上!”</p>
她瞪着罗兰,用手指敲了几下窗子,声音在玻璃后有些发闷。</p>
她骂骂咧咧,听见罗兰说了‘书’,才半不情愿地裹着大衣,消失在窗子背后。</p>
半晌,木门里探出个头,颧骨上的肉松得直往下耷拉。</p>
“买什么。”</p>
她警惕地盯着罗兰,又不断扫视罗兰周围。</p>
「像个没长好的蛤蟆。」</p>
罗兰问了一句,又在女人眼神逼视下再次退了几步,和木门拉开好大一块空隙。</p>
他习惯了这样被对待,还在漫长的对待中总结出了一套令彼此都舒适的应对办法。</p>
「真可悲。」</p>
-她没什么可悲的,这种黑书店听说很赚钱。</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