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他除了脸是好的,浑身是伤,嘴里全是血,耳朵也有血溢出!你将这样的伤称为好好的?他在何处被发现没了气息的?在自己屋中,谁将他送回去的?你们!可萍儿母女并未发现血迹,可见你们送人的时候还特意的擦拭过。”</p>
韩知县听罢怒了:“真是丧尽天良!”</p>
“是他禁不得打!怪的谁来?”萍儿祖母高喊了一句。</p>
‘啪’的一声,刘能伸手就是一巴掌,于谦忙看着倒地呆愣的萍儿祖母说:“他就是想看看你禁不禁得打,想来你不会介意。”</p>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既然你觉得萍儿的爹死了怪他自己,那我便效仿一番应该也无妨。”</p>
“别被她带沟里去,她一直说是打,可我觉着是杀!”</p>
陆凡将已经瘫软的萍儿大哥扔到地上,问:“我来问你,打完之后,你们可有人去寻医问药?”</p>
萍儿大哥垂头只顾着瑟瑟发抖,没有吭声。</p>
“我再问你,萍儿一家的屋内可有炭火?你们将他送回后可有人送热水?可有人在旁照顾?都没有,你们就是想要杀死他!打完之后扔在破屋之中,不用内出血,冻一晚上后,他也活不了几日!更何况你们出手极重,死者腿上伤轻,重伤全在胸腹背,不是杀人是什么?!”</p>
“来人!”韩知县大喝一声:“将祖孙二人绑了!”</p>
衙役们等了多时了,此刻听了令,都争先恐后的上前,老妇人嗷嗷直叫,萍儿大哥却无半分反抗。</p>
“韩大人,”陆凡指了指被绑好的萍儿大哥:“案发时绝不止他一人动手。”</p>
韩知县点点头,看向院墙下那一堆人。</p>
“周家男丁全都过来。”陆凡喊了一声。</p>
却无人肯动。</p>
衙役们只得上前挨个驱赶。</p>
等周家男人都被赶了过来,陆凡又说:“死者身上有明显鞋印,只要查看你们的鞋,便可知道当晚谁曾参与。”</p>
只有一人,不知是老大还是老二的儿子,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小步,韩知县看在眼中,直接命人将这人绑了。</p>
陆凡眉头却皱得更深,只这两人想活活打死萍儿的爹恐怕是不易,目前看不出凶犯行凶时用了棍棒这样的工具,死者胳膊和腿没有断和折的迹象,身上更无勒痕……</p>
陆凡看向地上被绑了结实的萍儿祖母,说:</p>
“老道说你们家有怨鬼想要了家中男丁的命,你便想借此除去庶出的儿子,可杀人不是闹着玩的事,总要有个缘由,若说你看他不顺眼,早便该出手,小时候谁还没病过?大了也一样,萍儿一家在你们家中犹如下人一般,饿一饿,病一病,哪还会有命在?可你偏要在老头尸骨未寒的时候动手,为何?”</p>
萍儿祖母还没从自己被人绑了这事中缓过来,虽说不再蛮横,却是张开嘴大哭:“没有天理了!老天爷睁开眼看看吧……”</p>
陆凡笑了笑,提供声调说:“所以,我怀疑萍儿爹的死与周家老爷子的死有莫大的关系!”</p>
这句话一出口,萍儿祖母即刻不哭喊了,她张嘴看向陆凡,三角眼中满是惊恐。</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