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就有意思了。</p>
约莫二十分钟后,南韵放下画笔,放下挽起的衣袖,略微侧身对任平生说:“画好了。”</p>
任平生神色认真的观赏了会南韵的画,说:“啧啧,小韵儿太谦虚了,你先前说略懂,我还以为你真的只懂一点点,没想到你画的这么好,寥寥几笔,人物、景物便栩栩如生。”</p>
“平生谬赞,我之水准,与平生相比,不值一提。”</p>
“说你谦虚,你还又谦虚上了,我们两的水平明明差不多,”任平生话锋一转,“就像你的绘画技法、习惯和我也差不多,我以前教过你画画?”</p>
南韵避而不答道:“平生可看出我画的内容?”</p>
任平生心里一动,说:“我从你的画里看到一个故事,女子是被派去和亲的公主,队伍出了长城没多久,遭到骑马男子埋伏。</p>
骑马男子本想全杀了,但在看到公主样貌后,觉得公主长得不错,便留公主一命,带回去做压寨夫人,和公主清清白白生五个。”</p>
最后一句,任平生是故意这样说,想看南韵反应。</p>
南韵明眸浅笑说:“平生看到的故事倒是有趣。”</p>
“对还是错?”</p>
“不全对。”</p>
南韵说:“我画时心里想的是,一个仅有公主之名,无公主之实的女子因皇帝庸碌,大臣的无能,被迫前往匈奴和亲,她本想等抵达匈奴境地就自绝,未想刚出长城,就遭人劫杀。</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