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韵点破归点破,任平生不打算承认。很多事情,心知肚明就行,承认了就会没有回旋的余地。</p>
“没有,你想多了,我最多是对你有些客气,就像你一直对我客客气气的一样。”</p>
“我今日与任君说这些,并无要任君即刻相信我并非薄情寡义、刻薄寡恩之人。我会在日后的相处中,向任君证明我虽为帝王,是处置过一些人,但我绝非刻薄寡恩之人。”</p>
南韵说:“我现在只想教任君知道,我对任君一见钟情,并非戏言。”</p>
“你真的想多了,你在大离第一次跟我说的时候,我就相信了。我刚才不接你话茬,只是被你又一次直球打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p>
“直球?”</p>
“就是指一个人对另一個人,直白的说出自己的真实心意。”</p>
“如此说来,任君刚才是害羞了?”</p>
“是啊,听到你又那样说,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哪里还有心思回应伱的话。”</p>
南韵心知任平生是在胡扯,但听到任平生这样说,南韵的嘴角不由上扬,娇媚的狐媚子脸上涌现出开心的笑容。</p>
任平生瞅着开心又有些克制的南韵,喝了口豆浆,说:“你打直球的时候,小心脏肯定也扑通扑通的跳了吧。”</p>
“非也,朕无心跳加速之感。”</p>
“暴露了哦,刚才还自称我,这下都自称朕了,你之前紧张的时候也会不自觉地自称朕,”任平生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肯定你刚才小心脏也扑通扑通的跳吗?因为我刚才看到你的耳朵红了。”</p>
任平生其实是在胡扯,目的是为了打破他和南韵之间有些尴尬、沉闷的气氛。</p>
南韵虽能察觉到任平生的意图,但听到任平生说她刚才耳朵红了,南韵不自觉的感知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真红了。然后,南韵就感觉她的耳朵有些热,温度还在升高。</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