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不希望我下半辈子打光棍吧?”沈辞唇角微抿。
“……”沈母自是不希望儿子孤独终老,自己想的孙子也没有,“闭嘴。”
“妈,你先回去?”沈辞瞥了瞥主卧的方向,“知语洗漱时间比较久,目测她今晚得洗头,洗漱没一个小时搞不定。”
“行,我回去。”沈母临走前,不放心地又摸了摸儿子的额头,“你别太过,真伤了身体。”
不来探望儿子,不知道。
一来探望,吓一跳,这臭小子的生病居然是泡冰水泡的。
她就说呢,前天上午时见到的儿子是健健康康的,为什么一下子就高烧了。
“我心里有数,下手也有轻重。”沈辞颔首道。
“同样的招数别用太多次和太频繁,搞坏了身体,知语也会起疑心的。”沈母边,边叮嘱道。
“我知道。”
送完母亲到小区大门口坐车,沈辞回到这里,环视四周,目光最终停驻在窗外的夜色,唇角处溢满笑意。
俗话有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不舒服几天,换来得以住在这,非常划算。
如沈辞所料的那般,桑知语今晚洗漱的时间偏长。
等她洗漱完毕,已是一个小时后。
她吹干头发,从主卧里出来,客厅没有了沈母的踪影,前夫还在。
一见到她,前夫宛如猫闻到腥味,立马凑上前,把她搂入怀中,先是用下颚蹭了蹭她的脖颈,接着用手指把玩的她的发梢,含笑道:“老婆,你好香啊。”
桑知语不惯着前夫,一把推开他,紧接着赏了他一巴掌。
当然,一巴掌并非打在他的脸上,是打在他的胸膛。
上次扇前夫耳光,是因为前夫在医院揍了蒋霆,她气得没办法,只好扇他。
耳光这东西最好不要经常扇,因为扇耳光很侮辱人。
说到底,她和前夫不是一个力量等级的,她把他扇恼了,万一,他还她一耳光,那根据他的力气大小来算,她不得脸肿好多天。
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差点正中心口处,沈辞假装受伤般地捂住心口处,倒吸一口凉气:“老婆,你打得我好痛。”
“你就装吧,你那点小伎俩,以为我看不破。”桑知语嘲讽地冷呵一声,“真的受不了你。”
“好吧,我是装的。”沈辞瞬间放下手。
“……死变态!”骂了一句,桑知语绕开前夫,不想搭理他。
“老婆,你今晚不睡主卧吗?”沈辞站在原地,问道。
“睡个屁!你自己睡个够!”有前夫的地方,和有害物质污染地没有任何差别,桑知语拒绝被毒害。BiquPai.CoM
“可今天医生跟我说,我身边得时刻有人照顾。”
前夫理直气壮的话语一传来,她当即回头瞪着他。
“大哥,我拜托你,你是发了高烧,不是得得绝症,怎么就需要有人时刻照顾了?你要点脸吧!我不是你的佣人,我也不是机器人,我白天忙一天工作,晚上还得听你使唤,让不让我活了?”
前夫想闹事,也得给她挑对时间!
工作日一直闹事,哪个打工人扛得住?
他是老板,他可以随心所欲地不去上班,可她必须得去。
“对不起,我刚没想到这一层。”沈辞立刻改口,“医生建议说,我身边得时刻有人,预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