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贤弟:</p>
见字如面!</p>
提笔写下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遥远的非洲大陆厮混许久了,每天的日子过的很充实。</p>
之前之所以不告而别,不为别的而是为了摆脱不必要的麻烦,国内的情况不用多说,大家都有切身体会。</p>
自从在寄宿家庭从病痛的折磨中醒来,我的眼界拓宽了,心态也变得更加敏感。</p>
遍观近代诸欧洲强国的崛起都赖于海贸,从洲际的远洋贸易中赚取巨额利润后,再以外洋的物产刺激国内民众,迫使民众更快更早的睁开眼睛看世界。</p>
反观满清统治下的中华,上层统治者闭关锁国,整日自我催眠在天朝上国的美梦不可自拔,底层民众贫困愚昧,连吃饱饭都成了奢望。</p>
这样的国度怎么会有前途?</p>
鸦片战争的炮火中轰碎了爱新觉罗氏的自大傲慢,但是他们仍旧不愿意睁开眼看世界,依旧沉迷自我的小圈子里不愿醒来。</p>
哲人说“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爱新觉罗氏就是这个“装睡的人”,他不但不愿醒也不会醒来。</p>
我等兄弟被送出国门见识了国外的民情国是,我们的眼界被打开了再想关闭也就不可能了。</p>
在外面呆的越久,越发觉得国内的环境逼仄压抑,所以我想摆脱清国,摆脱清国的控制。</p>
于是我独自去了英国,侥幸获得英女王首肯成立殖民公司,如今已在西南非洲占据了大片土地,获得了自立之基。</p>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早已立志:再造新华!</p>
想要成就此等伟业最需要的就是贤才和国民,如今我两样都缺,国民我打算从清国移民,而贤才欠缺。</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