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枫轻笑：“小狼崽子，你是在控诉我吗？”

“不敢。我只求你放过我，我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求求你了！”曹以沫含泪哀求着。

“呵呵呵……”于枫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可是我的小狼崽子，居然想离开我？你觉得可能吗？”

于枫轻轻抚摸着曹以沫的脸，冰凉的手指犹如刀刃，曹以沫的颤抖愈发明显了。

“小狼崽子，我最后问你个问题，那天的小纸人是谁的？”

当于枫问出这个问题时，坐在前面副驾驶的一个老者也急忙回头盯着她。

曹以沫认出了他，他就是她刚认识凌悠悠他们的那天晚上在饰品店门口堵住她，问她符纸是谁给她的那个老乞丐。

凌悠悠是她的救命恩人，可于枫直视着她的眼睛，让她连撒谎都做不到。

见曹以沫不吭声，于枫的手指渐渐下移猛地撕开了她的衣服。

曹以沫被吓得惊叫出声，于枫却露出愈发疯狂的笑：

“叫什么？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

“于枫，求求你，放过我吧！”曹以沫大哭起来。

“放过你？凭什么？”

于枫一点一点地解开曹以沫的衣服：

“我记得有不少人都惦记你的身体呢，你猜要是我把你扒光了丢给他们，你爷爷看到了，他会怎么做呢？”

曹以沫的脸瞬间煞白如纸：“不……不要！求求你！”

“你猜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孙女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又或者他会冲上来保护你，然后……砰！”

于枫握下无名指和小拇指形成枪状，对准了远处曹以沫家的方向。

曹以沫的心猛地一颤，终于还是开口了：

“我说！是凌悠悠，是凌悠悠给我的！她是天师，秦学文和冷雨梦的事她早就算出来了，上次酒店被包围也是她做的！”

“凌悠悠，对不起！”曹以沫在心里不停地道歉。

于枫轻笑：“很好，你没有选择说谎，还算不错！”

曹以沫大惊：“你……你早就知道凌悠悠……”

于枫松开曹以沫：“你猜呢？”

曹以沫倏尔苦笑，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离开于枫这么多年，竟然忘了他这样的人，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

“这个叫凌悠悠的现在在哪儿？”副驾驶的老者急声问。

曹以沫没有说话，于枫却示意他别着急。

“小狼崽子，看在你还算听话的份上，我不杀你了，但是请记住，从明天开始千万不要再靠近凌家，否则要是让他们知道你出卖了凌悠悠，不知道会对你做些什么呢！”

说完，于枫就打开车门将曹以沫踢了下去，他的神情骤然冷了下来：

“滚吧！”

曹以沫摇摇晃晃地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裹好跌跌撞撞地向家门走去。

于枫的车很快离开了。

车上，老者问于枫：“就这样放过她吗？”

于枫神情平静：“没了利爪只会求饶的小狼崽子没意思了，让她在野外跑一跑，等磨尖了爪牙再抓回来，现在我们先去会会另一只比她更有意思的小狼崽。”

凌家庄园内，凌悠悠正在睡梦中，忽然猛打了一个喷嚏，睁开眼一看，竟然是那只小纸鹤正在戳她的鼻孔。

“起床了起床了，该出发了！”

凌悠悠坐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睡得正香的时候。

“现在才四点啊，要出发的这么早吗？”

小纸鹤挥舞着翅膀满房间地喊：

“坏蛋要来了，必须快点走！坏蛋要来了，必须快点走！”

公山锦瑶也被吵醒了：“这纸鹤抽疯了？什么坏蛋啊？”

凌悠悠仔细想了想，然后立马起身，刚要出去叫凌浮生，就接到了曹以沫的电话。

凌悠悠按下接通键，电话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哽咽声：

“悠悠，对不起！”

“发生什么事了？”凌悠悠蹙眉问。

“那个‘老大’的名字叫于枫，他刚刚来找我了，他用爷爷的性命威胁我，我没办法就告诉他那些纸人是你的东西。

他车上还有一个脸上有疤的老乞丐好像也是一直在找你，他看见你给我的符纸后就很激动，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一定不是好人。

他们现在往你家去了，你们一定要小心！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