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家,过得其实比易中海过得还好,许大茂这职位是许大茂他爸让给他的,本来许大茂他爸就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到了许大茂该工作的时候,许大茂他爸就让许大茂接替他的工作了。
现在许大茂就已经能拿38.5块每个月了,比傻柱现在工资高了5、6块钱,而许大茂他爸自然不可能一直在家不工作啊,凭着自己会放电影的手艺,在电影院找了个放映员的工作,当大师傅,每个月能拿45块钱。
而且许大茂时不时地还去下乡放电影,问老乡要干货或者家禽野物啥的,比省吃俭用的易中海过得潇洒多了。
许大茂他妈呢,前两年也是在大户人家做保姆的,住家后来嫌树大招风,才把家里的大部分佣人都解雇了,当时每人给了大几百的遣散费,即是收买人心,也是为了让这些人不在外面乱说,给的封口费。
紧赶慢赶的,在李副厂长要上班出门的前一秒给赶上了,看着眼前的歪瓜裂枣对自己的媚笑,李副厂长是满心的腻歪,你他妈谁啊,大早上的站我家门口,恶心谁呢。
“厂长早上好啊,我是宣传科的放映员许大茂啊,您不记得了,我前段时间还给厂领导在小会场放了场电影啊。”
“啊,是你啊,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情啊,不能等到了厂里办公室再说嘛,非得找到我家啊。”
“是这样的李厂长,我找你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过是一件私事,不好到了您办公室再说。”
一听到私事,李怀德就有想法了,我跟你许大茂有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能有什么私事说啊。
不过秉着万事小心地目的还是开口让许大茂说了:“说说吧,你能有什么私事跟我谈的啊。”
“这不是刚才在你家门口捡到一点钱嘛,我心想肯定是您丢的,怕您着急,就在你们家门口啊,等着还给您呢。”
说着李怀德就看到,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出来,要递给李怀德,李怀德经手的钱那是多了去了,打眼一瞧,这得有十来张大团圆啊。
心想这许大茂怎么知道自己喜欢钱啊,废话,谁能不喜欢钱啊,这上门给自己送钱,是想求自己办事啊。
“啊,真是谢谢许大茂同志了,来来,赶紧进屋坐,唉,自从丢了这些钱我是茶不思饭不想啊,谁承想,今天早上一出门钱就回来了,许大茂你可真是拾金不昧啊。”
许大茂看到李怀德把钱收了,一直提起来的心微微落了下来,就怕你不收钱啊,只要肯收啥事都好办。
等把许大茂带进屋内坐好,对着许大茂淡淡的说道:“这样,为了感谢你啊,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不违反原则的小事,你尽管说啊。”
这话就是告诉许大茂,你这钱只够办一点小事的,想让自己办有风险的事情,这钱就不够了。
许大茂自然是听明白李怀德的潜台词了,带着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就多谢李厂长了,不过我还真有件小事想麻烦您一下,就是我和咱们厂傻柱的事情。”
这下李怀德更加的疑惑了,你跟傻柱能有什么牵扯啊,傻柱都被下放到去扫厕所了,和你这个放映员有什么关系啊。
突然间,李怀德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了,看了眼许大茂正坐着的沙发,满脸的纠结,想赶许大茂起来,但又担心这样平白无故的得罪人不好。
最后只能放下自己纠结不已的心情,满脸复杂的问道:“就是你跟傻柱在厂里的厕所里打架的。”
这句话问完,俩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许大茂见此也就直接承认了,这有啥,早晚都知道的,自己也是求着李怀德能减轻自己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