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渊没吃到肉,本来就不爽,现在反倒听着媳妇儿的嘲笑声,顿时黑了脸。
“你笑够了吗?笑够了,还不快过来给两个小祖宗喂奶。”
墨临渊浑身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幽怨的眼神瞪了一眼媳妇儿。
辛梓诺强忍着笑意,把婴儿床上的儿子抱起来,小家伙大概是终于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小拳头捏得紧紧的,小嘴蠕动了几下。
辛梓诺背过身去,先给儿子喂奶。
等儿子吃饱了,洗干净了粮仓,接过墨临渊怀里的女儿,再给小女儿喂奶。
一切都是那样的静谧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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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岭大队深夜:
大队上的大黄狗突然拼命的吠吠,军队和公安的同志从深山里悄然的出来。
没有打扰到大队上的群众休息,虽然有的人家被狗吵醒了瞌睡,骂骂咧咧的咒骂出声。
但也可能是因为社员白天干活累狠了,没人好奇心那么重,特意跑出来看个究竟。
三个敌特分子,手上铐着手铐,嘴上塞着破布,头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阴狠的眼睛,被李明押着上车。
众人开着车载着犯人,扬长而去。
一切悄悄地来,悄悄的走,进行顺利!
翌日一早。
安宝和心宝一大早起床,开始在院子里练功,练完功,然后再洗漱吃早饭。
谁也没提昨日深山里发现敌特的事。
墨老爷子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又咽了下去。
最后无奈,肩膀上挑着扁担箩筐,准备去秧田挑秧苗了。
“爷爷,今日我跟弟弟在家写作业,哪里都不去了。”
“嗯。”
墨老爷子出门前听到大孙子的话,脸上明显流露出了笑容。
走路都轻快了几分,他哪里会不担心呢。
孙子年纪还小,那群敌特分子穷凶极恶,哪里还会管你是不是小孩子,照样放木仓。
安宝和心宝作业做到一半,外面传来狗蛋刚子还有冬瓜地瓜,甚至还有小路子的声音。
“安宝心宝!!!”
“弟弟!!!”
“哥哥!!!”
“你们快出来玩呀,大人们都去上工了,咱们还去河里摸鱼吧。”
安宝不受外界打扰,继续写作业,心宝由有些心无旁骛,将脑袋伸出窗外,笑着张嘴道:
“我们今天不去摸鱼了,我要写暑假作业。”
“暑假作业有什么好写的,摸鱼多好玩啊。”
“就是就是…...写个屁的作业,你们老师是不是有病啊。”
“杠子上学,从来都不写作业。”
杠子是刚子的哥,9岁了,才上二年级,到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嘁,杠子都读二年级了,连自己的名字笔划都不会写,有什么好炫耀的。”
杠子在学校里从来就不好好学习,混水摸鱼,浪费时间,又浪费钱。
心宝才不屑跟杠子攀比呢。
几个小伙伴,见安宝和心宝缩回脑袋,不搭理他们,也无趣的渐渐走远了。
上午10点左右,大队路口传来汽车轮胎滚动的声音,墨大良戴着草帽。
站在田梗上勾着脑袋观望。
就看见一辆吉普车从路上开过去,后面扬起一地飞尘。
摸了摸板寸头,这怎么那么像墨县长的车呢?
该不会是墨县长他们回来了吧。
墨大良赶紧回到队上,一看,果然是墨县长开着车回来了。
还有墨县长的媳妇儿和一对龙凤胎一起回来的。
墨大良心中一喜,隔老远就唤道:“墨县长,老幺儿,你们都回来了。”
墨临渊刚下车,就见到了大队长,连忙过来握手道:
“大队长,我和梓诺以及娃儿们回来看看父母,也看看群众们的双抢情况。”
“好好好……”墨大良忙不迭的握紧墨临渊的手。
大公鸡也跟着回来了,它一下车就看见蹲在院墙上的死狐狸。
顾不得蔫蔫的,蹭着鸡脑袋,吓得赶紧咯咯…的跑远了。
它得赶紧去找母亲寻求安慰了。
这只该死的白狐狸,那对紫色的眼瞳瞪了自己一眼,吓得大公鸡心肝颤动。
“你爹在田里扯秧苗呢,你娘应该去自留地浇水去了。”
“好。”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了呀。”
两只大崽崽听到汽车以及大人们说话的声音,扔下手中的笔,立马从院子里飞奔出来。
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辛梓诺扭过头来,眉头一蹙,“你们两个臭小子才回来大好河山里滚了一圈,怎么又黑又瘦啊?”
安宝摸了摸了后脑勺,傻笑道:“妈妈,我没瘦,我们每天都吃两大碗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