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媳妇儿你要做什么,都不要脏了自己的手,也不要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你还有男人呢。”
“这点小事,哪里用得上你呀,杀鸡蔫能用牛刀,女人的战场,自然用女人的方法去解决了。”
“好,只要是你想去做的事,你尽管去做,后面有我呢。”
“而且有时候这股歪风利用好了,反而还会引起另一股利益共同体的风向。”
“哦?怎么说?”
“你想啊,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啊,当然不怕别人查。
但是县府不是所有人的身都是正的,这要是一下子扒拉出来......”
“对人民群众当然是有利的呀,但是对于暗地里掌控风向的某些人来说只怕是得不偿失吧。”
“诶,你们这些玩政治浸淫体制内的人啊,恨不得长出七颗七巧玲珑心肝来。”
“而作为你们的家属,也必须与时俱进呀,否则就会脱离你们思想范畴。”
“你瞎说什么呢。”
“哦对了,你家几位嫂子,都不想让女孩子继续读书认字了,她们都信奉一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说法,读那么多书简直浪费钱,更是便宜了婆家这样的大道理。”
“也就作为后娘的梅子二嫂反而逆向思维,反而让家里的两个闺女去上学。”
“她们的思想还是那么的迂腐啊。”
“是啊。”
“不过最后,我给咱娘出了一个招,虽然不知道是否见效,但是总要试一试吧。”
“哦?什么主意?”
“现在不告诉你,等娘传来好消息再说吧。”
“还有啊,在我临回城里的时候,辛老太带着她的二媳妇(马招娣)来家里找我了。”
“哦?找你干嘛?”
“呵呵...…你绝对想不到吧,一个人脸皮居然比城墙还厚,恨不得轧得火车过。
说辛梓扬居然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搞破鞋,被小红帽抓走了。”
“然后辛老太选择性遗忘我们曾经断绝了关系的事情。
跑到墨岭大队,趾高气扬的撒泼打滚,让你这个当官的小女婿,去把他亲儿子亲自接回来哟。”
“白的说成黑的,这得有多大脸啊,多厚的皮啊,才会说他儿子是被冤枉的呀。
结果被我几句恐吓的话,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
“从此再也不敢提让我重拾必须要孝顺亲娘这一茬了。”
“你知道我跟她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你愿意告诉我吗?”
“嗯,你不愧是搞政治的,暂时还不能说,因为现在的我虽然只是怀疑。
但是里面的弯弯绕太多了,在我还没搞清楚状况之前,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墨临渊脸色顿时一黑,“辛梓诺同志,你不厚道啊,我是谁?”
“你是墨临渊啊。”
“不,我是你亲男人,你亲儿子的亲爹。”
“噗!”
“亲儿子的亲爹那是肯定的,但是亲男人是个什么鬼?”
“辛梓诺同志,你严肃点儿。”
“好好好……我严肃,我严肃,你说,我听着呢。”
“我没忘了,你是我亲男人,否则你能睡在我的床上?”
“那有什么秘密,你不能先告诉你的枕边人,你的亲男人呢?”
辛梓诺收起了脸上的嬉皮笑脸,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墨临渊看到这样的媳妇儿。
内心一怵。
还是硬着头皮,刚想说,你不想说,就不用勉强自己的话。
结果媳妇儿自己深呼吸一口气,还是决定坦白从宽,从容的张嘴道:
“因为我不是辛老太的亲生闺女啊,所以她不敢往外张扬啊。”一颗炸弹扔下,差点把墨临渊炸懵了。
“你说什么???”
“你……?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你还记得去年的时候,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带着两只崽回了一趟娘家的事吗?”
“记得啊。”墨临渊神色紧张,他知道高潮的部分来了。
“就是在那个时候我隐约知道了一个事实,为什么这么多年,辛老太都不待见我。
从小到大,我好像没做过让她特别丢脸或者失望的事吧。
除了在读书或者做家务上跟她翻过脸之外,其他的事上,跟一般家的孩子也没什么不同。”
“为什么她从小到大都不待见我呢?一开始我还以为,可能因为我是女孩子的原因。
农村老太太都重男轻女的思想导致的。”
“可是后来我猜想啊,也不对啊,我上面还有一个大姐呢,也是女儿啊。
虽然跟儿子的疼爱没法比,但是也比我好太多了吧。”
“而且最主要的是,我越来越发现,我跟老辛家的人长得一点儿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