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是第二天从梅子二嫂跟自己唠嗑的时候她才知道的。
看来这个队上患红眼病的人不止王翠苹一个人啊,应该很多人都有一样想法的人。
只不过王翠苹这个傻婆娘直接明着来造。
而暗地里还指不定有多少宵小等着抓墨临渊的小辫子呢。
这件事一下子给辛梓诺提了一个醒。
这年代里的人,很多时候都是见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的。
说白了,就是犯了眼红病,说重了那就是自私又自利,损人又不利己。
以前大家都是一个队上的人,日子要说有差距,那也差不到哪里去。
她辛梓诺虽然不下地挣工分,但是他男人从前是当兵的出身,她是军属,拿津贴过日子。
旁人虽然牙酸眼热,会嘴瓢唠几句闲话,但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早前大队上出了那几档子事,估计大队上人的心暂时给她震慑住了。
可是现在墨临渊突然回来了。
他不仅人安全回来了,还退了伍,在地方上当了官,当的还是一县之长。
这在古代那就是寒门学子鲤鱼跃龙门的状元郎,成了一方父母官。
所以这群人的心态就变了,崩了。
辛梓诺拿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递给梅子二嫂,让她拿回去挖点苹果泥给小路子吃。
晚上等墨临渊回来后,吃完饭躺在炕上,娃儿们都睡得呼呼响。
辛梓诺就把白天在队上发生的事,还有婆婆跟支书家大儿媳的龃龉跟墨临渊说了一遍。
也把自己的想法跟自家男人重述了一遍。
主要就是提醒他,男女作风之事,还有收受贿赂这两方面,一再警醒他。
千万不可以在这两方面犯错误。
否则的话这个家不仅散了,而且墨临渊也会身败名裂,锒铛入狱。
“媳妇儿~”
“有你这个贤内助时刻警醒着我,我怎么可能会犯错。”
“那你就错了,假如你的意志不坚定,别人三言两语就飘了。
我哪怕天天像个老妈子一样耳提命名。
哪怕把你系在裤腰带上,也无奈不是吗?”
“何况有些事情,不需要我明说,你也应该知道,行差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官不好当啊。”
“不过,媳妇儿,你的提醒是对的,今天还真的有个女同志在我面前献殷勤。”
“哦……?谁的狗胆这么大啊,我辛梓诺的男人她也敢惦记???”
墨临渊听见媳妇儿这霸道占有欲的宣言,心里怎么就这么得劲,那么甜呢。
嘴角上扬都快可以挂油壶了!
得劲完了就直接爬到他媳妇儿身上霍霍去了,嘴毫不犹豫就被堵住了。
这一下子就有点刹不住车了,夫妻俩一直忙活到十点快11点才结束的。
辛梓诺被这个狗男人折腾得不行,也不知道这男人晚上是吃了春药还是怎么着。
精神头那么好。
墨临渊帮媳妇儿收拾完了后,就一脸餍足的抱着媳妇儿睡着了。
临睡前好像有啥话忘记说了。
翌日清晨。
墨临渊早上起来要去县里上班,辛梓诺早早起来给他做好早饭,吃完了他再去上的班。
两个娃儿每天早上都要起来练习打拳,然后还要开始背书,写字,做题。ъiqugetv.net
安宝循规蹈矩对他娘的这些安排没啥意见。
但是心宝这小家伙就有点翻翘,不大安分了。
“娘,我感觉我还没睡饱,我还可以再睡一会儿,要不然这瞌睡虫老喜欢扒着我,老赶不走。”
“哦...…?瞌睡虫赶不走啊,它在你这里做窝了?”
“不知道啊。”
“那就让你哥哥帮你赶跑它,这样你就可以跟你哥哥一起练拳了。”
“娘最先前就跟你说过了,练拳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可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道理。”
小家伙看胡诌的招数忽悠不了他娘,他娘越来越聪明了,只能耷拉着小脑袋爬起床。
继续去院子里练习功夫,要让他哥哥帮他赶瞌睡虫,他哥哥非揪着他耳朵拧不可。
这血脉的压制简直就是有毒。
然后吃完了早饭,两只崽又开始背书,写字,心宝学习画画。
樱子这时候上门来了,她是听了他爹娘说,她大嫂那张贱嘴居然敢造辛梓诺的谣。
被墨老太收拾了一顿,后又被他大哥暴揍了一顿。
所以樱子一大早就赶紧过来找辛梓诺道歉:
“梓诺嫂子!”
“嗯?是樱子啊,你怎么来了?”
“梓诺嫂子,对不起,我来替王翠苹道歉的,我没想到王翠苹这是向天借了胆。
敢乱说话造谣。”
“昨晚她被我大哥关在房门里打得半死,鼻青脸肿的,我要不是看我大哥已经教训过她了。
我都会直接扒上去撕了她那张满嘴喷粪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