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娃儿可真会选时候出生。
这一段时间,安宁了一阵的墨岭大队,要说最引人议论纷纷的还要数曾经孙志的媳妇儿,张春花了。
因为她偷摸跟孙伟搞在了一起,名声坏透了,赖在墨岭大队不肯走,也不敢回娘家。
住在山岩边的破茅草屋里,以前是大队上的牛住的棚子弃的。
勉强能遮个风避个雨什么的。
张春花跟大队上的光棍油条子,经常混在一起乱搞,算是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脸面都不要了。
这一天,张春花居然敢勾引刚子,刚子被张春花那骚娘们弄得火起。
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
结果被去山岩璧爬树掏鸟蛋的狗蛋,这个时候给看见了。
狗蛋就大声的嚷嚷跑回去告诉了她娘,他在山岩那边看见刚子叔的大白腚子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才了得。
这不,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长舌妇婆娘,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那张嘴,跟大喇叭似的。
恨不得嚷嚷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件丑事,开始口若悬河的在大队上嘴瓢。
整个大队里的男女老少不过一会儿工夫,全都知道了,议论纷争又起。
刚子的媳妇儿本来就是队上最泼辣不好惹的主,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这一下子像是捅了马蜂窝似的,王翠苹气冲冲地来到茅草屋,上前就直接凶狠的开撕。
一边撕,一边咒骂,破烂货,贱蹄子,骚娘们,活得不耐烦了。
“连老娘的男人你也敢勾搭?”王翠苹狠起来,把张春花的脸全都撕巴烂了。
而且连衣裳都扯破了,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一团肉,大队上已婚未婚的猥琐男。
全都吹着口哨调笑。
还有的男人直接跑上去劝架,明着是劝架,私底下都悄悄地伸出咸猪手。
张春花的话,连忙接话道。
远处的长相斯文的知青,看见了辛梓诺背着背篓,牵着两个娃儿的手,朝这边走过来。
忍不住停下脚步唤道:
“辛梓诺同志~~”
“你是…...?”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下湾那边的知青?”
“是的,我叫陈鸣飞,你这是采的什么呀?”
“哦,挖的草,拿回家喂鸡的。”辛梓诺生怕两小只说秃噜了嘴,赶紧抢先回答道。
陈鸣飞眼神闪了闪,他知道对方有戒心,没说实话,这篓子里采的可不是一般草啊,全是草药。
难道这个农村妇人还认识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