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你说起幸存者的时候不太礼貌,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p>
“我的错,我没有和奶奶一样迁怒的意思,当时确实是奶奶做错了。”朽晨直截了当认了错,她确实没有要对那个幸运而又不幸的女人不礼貌的意思,只是提起来的时候语气有点冷硬。</p>
张与也没就这一点多计较什么,她不说话,只是继续看着那块石碑。</p>
有些耐不住寂寞的少女先开口了:“我记得你是姑姑最喜欢的那个学生吧,她班上的学生好像只通知了几个,就你来了,后来我想了想之后有个问题,你究竟是单纯来祭拜自己的老师的,还是因为你认识的那位幸存者女士?”</p>
“我为老师哀悼的心是纯粹且真挚的。”</p>
“你们只是有点私交的师生?”</p>
“如果你把给予我被阳光所笼罩的温暖新生叫有点私交的话,”</p>
几人出发的时候是早晨,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大概十点钟了。暖阳已然露出全貌,并散发出应有的那份温暖。张与喜欢下雨,也喜欢像这样暖洋洋的天气,空气的温度逐渐涨起来的时候,总感觉有种无形的力量在推着她继续向前走。</p>
朽晨只是简单交流了几句,没有多留,本身她和钟阳的关系也没有深到要在这里大哭一场诉说衷肠,更何况人已经走了两年,该接受的不该接受的都已经过去了。</p>
忒休斯想嘱咐她一句记得下山直接去派出所,但是在树丛后看见黑色的裙角,绣着较为华丽的银丝,红棕色的头发一闪而过。</p>
直接跟过来监督有没有去派出所了啊,忒休斯险些失笑,好吧,这样她也能放心了。毕竟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离家出走一个人上山祭拜,谁也不知道路上会不会出现什么危险。</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