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他掐死好了。

但陆靖深没给她这样的机会，松开她，在床边坐下，声音平静到可怕，“原来你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孟唯躺在床上咳嗽，咳嗽完了也一声不吭，除了无声落泪，什么也不说。

陆靖深拿出根烟，坐在那直到抽完都没等到孟唯说话，他摁了烟，突然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拽到他身上，孟唯痛到面色扭曲，仍旧不吭声。

他冷漠地看着她的痛苦，问她，“知道我为什么不行么？”

“因为我亲眼看到你那下贱的母亲是怎么伺候我的父亲。”

孟唯睁大眼睛，有惊愕，有耻辱，有痛苦等各种复杂情绪交织。

陆靖深语调没有起伏地问：“你能想象那个场景么？就像是两块交叠在一起的猪肉，其中一头是我的父亲，我那向来被人称为模范丈夫、模范父亲的父亲，他在你妈妈身上......”

“别说。”孟唯尖叫，同时抬起手去捂他嘴，“求你别说，呕！”

她突然干呕，胃里翻涌着，顾不上头发还在陆靖深手中，就用力往床边爬去。

陆靖深松开手，看着她冷笑。

孟唯趴在床边，不停地吐，她今晚喝了不少酒，此刻全都吐出来，都快要把胃都吐出来。

吐完，空气里都是难闻的气息。

窗外海风呼啸，像是要把整艘船都吞没，耳边也只剩下这海风的声音。

陆靖深又点了根烟，烟味覆盖了整个房间，他冷声对吐完了还趴在床边的孟唯说：“去把自己洗洗，洗干净过来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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