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去,她总因为乔淑玲的主动换来的是温景和的不重视端着自己。
今晚,在这样旖旎的氛围中,心动要战胜理智,她抿了抿唇,一点一点地朝顾珩靠近。
“要再看其他影片吗?”
顾珩突然淡声说。
电影的声音不知何时停了,顾珩突兀的一句话彻底终结了黏腻的暧昧。
温雅的脸红成个苹果,瞬间坐直身体,结结巴巴,“不不不,不用。”
顾珩唇角勾了勾,笑容温柔,“为什么,要睡了吗?”
温雅呆愣愣,“对。”
顾珩黑眸沉沉地望着她,“那我送你出去?”
温雅尴尬地心跳都乱了,站起来就往外走,“不用了,你,你也早点休息吧。”
顾珩抬手摸了一下温雅的头发,“晚安。”
“晚安。”温雅晕乎乎地往外走。
顾珩倚着门看着她回到对面的房间,才退回去,关上门,又去洗了个澡,看到时间还早,就自己又随便放了部电影,又点了根烟坐那看。
……
温烟做了个噩梦。
梦里的雨没有今夜的大,但恐怖程度非今日能比,梦里还有拿着亲子鉴定接她回亲生父亲身边的人,有在雨中情绪失控的母亲,有被鲜血染红的积水,还有……
到这里温烟就惊醒了。
一张密网牢牢将她罩住,不断收紧,呼吸都快要断绝。
她坐起来缩在墙角重重喘着气。
忽然手机响了,她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一下,看向自己的手机。
没有备注,但她很清楚是谁的号码。
她没有去接,而是赤脚下地,双腿发软地走过去把反锁的门打开。
门外的男人手机还在耳边,看到她扯唇笑了一下往里进,温烟也跟着后退,一直抵到身后的衣柜上。
顾珩已经反锁好门朝她走近,在她面前停下,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
温烟没有平复的呼吸还是很重。
顾珩一只手撑在她耳边的柜子上,低下头亲她,浅浅的一下分开,看到温烟还是用乌黑的眼睛看着他,又凑过去吻她,含住了她的下唇纠缠。
就在他想要深入时,温烟突然推着他的肩膀偏了一下脸躲避。
顾珩的手抚上她的脸,辗转到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来,清冷的声音中透着沙哑,“怎么了?”
温烟压低声音,“她就在隔壁。”
顾珩也同样学她压低声音,“那我们小点声。”他的眼睛流连在她又湿又红的唇上,低头又亲了一下,戏谑地说:“或者我帮你捂住嘴巴?”
温烟摇摇头贴着衣柜要从他的手臂下钻出去,顾珩低笑着伸手一捉,就握住了她的腰固定住她吻她。
温烟的心脏像是被灌满海水,很难受很压抑,无处发泄就由着他。
可是他抱着她躺倒在床上,却自己翻身在下面,让她坐他身上,“你来。”
他还揶揄她也或者是讽刺她,“提前习惯一下,以后用得上。”
乔淑玲才说要她和坐轮椅的相亲,他就说出这种话。
温烟迷茫的眼睛呆滞一瞬就清醒了,翻身下去,挤到旁边侧躺着,开始赶人,“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