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国飞滑铁卢之后，并没有从此收手，只是改变了战场。</p>

被几个女人弄进派出所，方国飞确实是吓到了，他不是害怕自己的事情，因此被徐爱莲和其他人知道，而是害怕，自己一旦出了事，去坐牢，那自己这十几年来的努力，就白搭了。</p>

徐爱莲第二次还会不会出手救他，方国飞不知道，但他知道，徐爱莲肯定不会管他的公司。</p>

她就是想管，也管不了。</p>

这么多年，徐爱莲从来没去过他公司，除了方国飞的助理，和公司少数几个去过他家里的人，徐爱莲认识之外，她连公司里的人都还认不全。她对他的公司，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兴趣。更别说那些客户，这些年方国飞自己直接联系和维护的大客户。</p>

他要是进去了，客户们还不鸟雀散？</p>

他的大楼呢？</p>

对省纺织的那些鸟人来说，方国飞觉得，自己一旦去坐牢，他们还真的是站在窗口，就可以眼见他起高楼眼见它楼塌了，这个他，是指他方国飞，这个它，是指他的楼。</p>

就为了几个女人，太不值得了。</p>

好在这个时候，望湖宾馆的大门口和大堂里，开始出现一些形迹可疑，身材高挑，脸蛋俊俏的女人的身影。方国飞陪客人去望湖宾馆，经常可以看到她们。她们当中，有很多是前几年出入深圳各大娱乐场所，名气颇响的杭城女孩。</p>

南燕现在北归了，她们很快进入了方国飞的视线。</p>

杭城的其他娱乐场所，也正在迅猛生长，和这些新开的娱乐场所一起出现的，是同样一批女孩的身影。</p>

方国飞在公司附近的宾馆，用协议价开了一间长包房，从此不再和女人海誓山盟情情爱爱，而是改吃快餐，吃完了抹抹嘴，买完单，谁也不欠谁的，谁对谁都不必有承诺，更不会被要求兑现，连互相的电话打扰都没有。</p>

方国飞觉得，还是这样爽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