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一切后，黄德翰将出租房打扫干净，并且将炖熟的骨头块分别装进几个袋子里，一个袋子装得不多，也就几块碎骨，就算被人看到，也不会有人怀疑这是人骨头。

趁天还没有完全亮，他开上车，将袋子分别丢在不同路段的垃圾桶里。

清晨正是环卫工来清理垃圾的时候，黄德翰丢的骨头，都被垃圾车给拖走了。

看着远去的垃圾车，黄德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整个人也跟着松懈了下来。

精神紧绷了一个晚上，松懈下来后，黄德翰这才感到饥肠辘辘。

看到不远处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养生粥铺，他抬脚走了进去，点了一份粥，两根油条，一份蒸饺和小笼包，吃得津津有味。

……

黎曼在黄德翰的公司等到天黑，也没有看到黄德翰出来，她走过去问了保安，才知道公司还有后门。

黎曼不想就这么放弃，她又回到家里等。

可是她又等到凌晨两点，也没有看到黄德翰回来。

黄德翰这两天到底在干什么，怎么都不回家睡觉的吗？

黎曼不敢睡在家里，只好离开。

等不到黄德翰，黎曼沮丧极了，垂头丧气地回到住处，发现陈小慧坐在沙发上打盹。

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黎曼上前轻轻地推了推陈小慧的肩膀，“小慧，小慧，醒醒，快醒醒。”

陈小慧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黎曼后，露出了一个笑容，“黎曼，你回来啦，怎么样，你跟黄德翰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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