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娇以为那次之后她应该不会再见吴骋,毕竟他但凡是动了动脑子都该知道那晚对他下手的人是谁。
可她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耻程度,竟还藏着那些恶心念头。
从当年他家退亲,而他也懦弱的时候她就决定永远不会跟他再有任何牵扯。
这些年过去,他还没有明白,看来是赵崇霖打他打得轻了。
不够痛,他哪能记得住。
与姚清雅玩了一日,分开时还恋恋不舍。
孟娇娇安慰她,“等日后有机会我去杭州看你。”
“你可一定要来。”
姚清雅吸了吸鼻子,小模样看着十分可怜。
不过下一刻她又扬起了笑脸,“我有机会也会回来。”
她像是在下定什么决心一样,狠狠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杭州离京城可不近,她嫁了人成了家就是当家主母,与在家做女儿的时候如何能一样,哪还会有多少时间是属于她的呢?
两人都清楚,但孟娇娇还是拉着她的手郑重点头。
回到家天色已经黑下来,“夫人,常磊回来了,现在要见吗?”
“叫他来。”
孟娇娇多等一刻都觉得感受,她只想尽快解决了吴骋。
“夫人,小的查到吴骋是去年冬进的京,捐了个闲官儿。”
常磊几句话把吴骋现在的情况说清楚,然后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夫人。
“还有什么?”
“吴骋在来京的路上纳了房妾,那妾室与夫人有几分相似,也就只眼睛有两三分似。”
便只是这两三分就已经够让人恶心的了,若他相安无事也就罢了,若他不搞这些也就罢了。
单单一想到他对着他那妾室的时候……孟娇娇浑身恶寒,恨不能将他剥皮拆骨了才能泄心头那股子恶气。
“他的夫人和孩子都没跟来,身边只得几个下人和那个妾室。”
孟娇娇想了想,“安排人十二个时辰盯着他,确定他都跟些什么人往来。”
京城这个地方随便落一块砖头都能砸到两个达官贵人,孟娇娇不得不先弄清楚吴骋有没有靠上谁,若是因为这么个臭虫牵扯出什么麻烦来,怎么看都是得不偿失。
孟娇娇还是低估了吴骋的无耻程度,第二日他那个妾室竟然上门来找她。
偏巧顾显璋来与她说西郊温泉庄子的事,孟娇娇都说不见了,让人去把她打发走。
顾显璋却把人拦住,“慢着。”
再扭头看向孟娇娇,不怀好意地啧啧出声。
“我瞧你这是遇上事儿了?外头那是什么人啊,竟然只是听了对方上门来就让你显出如此厌恶的神情来。
一般的人和事我还真提不起兴趣,但能这么招你厌烦的人我真要问上一问。”
顾显璋咧着嘴笑得一脸恶劣,着实是招人烦讨打得狠。
得知情况后顾显璋更变本加厉,“那我还真要听听她能说个什么,不听啊我心头跟被猫抓一样痒痒。”
他觑着神情不好的孟娇娇,吩咐下人,“去把人叫进来。”
“你是有多无聊,不然你回去跟你新纳多美娇妾恩爱去吧,我这就不留你这尊大佛了。”
孟娇娇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对顾显璋到处招惹人的毛病嗤之以鼻,对他在自己家里擅自做主的行为也有点恼。
那人却不自觉,还嬉皮笑脸。
“你这女人别不识好人心,小爷什么事不能摆平,你尽管让那人进来。”
说着话他起身往后面内间里走,“我先闭一闭,我怕她见着小爷腿软,话也说不利索了。”
他刚转进去葛春桃就领着那女人进来了,因为事先知道了她与自己有几分像所以孟娇娇先将人仔细打量了一番,不得不承认还真是有几分像,连身型都有点像。
“妾身王烟儿见过孟家姐姐,今日贸然上门实属唐突,只是妾身确实有要事要来与姐姐细说,还请姐姐见谅。”
客人来了按理说不管怎么也得请人坐,再上茶水招待,但孟娇娇不待见她也嫌她脏了自己的东西。
“我与你无亲无故更不相识,别一口一个姐姐的话乱说话。
你若有话就直说,没话,恕不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