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雷廷激动得唾沫横飞的时候赵崇霖却难得的老实安静,老实得让年文轩都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突然,他与年文轩四目相对,眨了眨眼似在告诉对方:你看,这就是贼喊捉贼。
而年文轩竟觉得他有几分道理,从而开始推翻自己之前的猜测。
难道,真的不是赵崇霖这小子设的套?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真的是纯粹的受害者。
雷廷嚷嚷得越激烈就越发将孟娇娇洗得干净,慢慢的傅行川也看出点情况来,他想给雷廷提个醒,奈何雷廷太过激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给他的眼神。
反而是他被府丞警告,“傅行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下毒的人是你家的家仆,你控制那些工人的家眷提审的路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砰!’
“肃静!雷廷,没有让你说话不许开口。”
雷廷被惊堂木吓的一个激灵,终于闭了嘴,也是到此时看着堂上各人的神色反应好像不对劲这才后知后觉察觉出点气氛变化来。
是他错过了什么?
就在此时府丞大人下令让人去带孟白氏上堂来,再对上孟浩杰猩红的眼神他才真的慌了。
至于他之前提出来要将孟娇娇点天灯警示全天下女人的话没有一个人再提,孟娇娇是为受害女子站出来作证的人,是绞杀过土匪的人,是为了全城百姓的安危做过诱饵围杀土匪的人,是府台大人亲口说她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
便是南城那边地改建的章也是府台大人亲自盖上,交给她去做的。
雷廷但凡有半分脑子还清醒也不可能说得出那种话来,谁跟应和?
孟娇娇在屏风后面坐得腿发麻,侧着身子伸伸腿儿换一边坐,幸好也没有外人。
最后一切罪证都指向雷廷,包括傅行川的下人也咬定了是雷廷给他五百两银子收买了他,一切都跟傅行川没有任何关系。
傅行川会脱罪这是他们预料之中的结果,傅家在府城几十年不可能只这样轻易就让他跌倒,但也算给了那些墙头草一个警告,而雷家就是儆猴的鸡。
到后半夜才结束,雷廷获罪流放,一众参与者论轻重流放或监禁。
直到离开府衙孟娇娇也没有见过白氏,却隔着屏风听到她啜泣的声音,孟浩杰被收监后她应该会带着孩子回白家去,不然他们母子俩能去哪儿?
她是受害者,可人言可畏,她怕是不能在府城待了。
回到家发现浩昌他们还在等自己两人,“没事儿了,都去睡吧。”
兄弟俩等了半夜就是等这句没事,心里踏实了睡也睡得着了。
折腾了半夜,孟娇娇躺在床上却是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好几次之后被男人翻身压住。
“既然睡不着那我们来算算账。”
男人滚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唇瓣上,紧接着便啃了上来。
他是属狗的,真的啃。
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孟娇娇都怀疑被他啃破皮了。
“疼……”
孟娇娇是真被捏疼了,哭唧唧可怜兮兮地喊疼。
“没用力怎么就疼了?又诓老子?”
赵崇霖虽然有疑惑但手上的力道还是自觉减轻了,并揉了揉。
“摸着是有点不一样,比平时鼓了些。
嘿嘿……长大了。”
小媳妇儿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一上手就知道长没长有没有变化。
“才不是,你轻点儿……”
孟娇娇噘着被男人啃得微肿的唇瓣嘟囔,“该来例事了,可能是过年太忙睡得没规律吧,这两天都有些胀。”
好在,经过男人轻揉之后竟然有所缓解,并不像一开始捏上那么疼了,于是孟娇娇逐渐放软了身体。
身下人的任何反应都被赵崇霖关注着,自然也察觉到她的放松。
看来是不难受了,揉舒服了。
“唔……”
“别舔。”
被舔过的地方先是温热,再凉飕飕的,让她下意识收紧脚趾。
“在街上你是怎么说的?嗯!”
“哼……”
“告诉你,哭也没用。”
事后,赵崇霖借着昏黄的烛火舔干净她眼角上挂着的泪珠,抱着人哄。
“明儿就给你做灯。”
“不许骗人。”
“保证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