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人类有一套自己的规章守则。”</p>

“如果一个人摒弃了道德和是非观，彻底选择利益和......畅快的时候，其实是他自身成为了它们的奴隶？”</p>

“摆脱它们？”</p>

“什么意思？”</p>

彼得待在原地，口中反复咀嚼着古一法师临终前交代自己的遗言。</p>

但他怎么品读都只能读出，古一法师可能是从未来看到了一些什么，在警醒自己。</p>

但......是什么呢？</p>

彼得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怔怔出神。</p>

纽约号称不夜城，拥有着24小时运营的地铁和从不间断的人群，所以哪怕是现在这个午夜时分，它的上空依然被灯光照亮着，宛如白昼一般。</p>

不过，由于古一法师的类似于时间静止的法术的关系，此刻，整个世界都处于凝滞状态，只有天空中隐约能看到一些奇异能量的波动。</p>

那或许就是其他维度的神秘力量，也是法师们的法力源泉吧？</p>

“我送你回去吧，”斯特兰奇从墙壁里挤了出来。</p>

刚才古一法师和彼得说完话后，就让彼得把斯特兰奇喊过去，似乎还有什么话要叮嘱斯特兰奇的。</p>

“好的，谢谢，斯特兰奇，”彼得微微点头，“她......”</p>

斯特兰奇道：“叫我史蒂芬就行，她已经彻底离去了。”</p>

彼得心中有些难过，这很奇怪，他明明并不是很认识古一法师的，但这种难过的感觉却依然不自觉地出现了。</p>

“她是个好人，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彼得很认真地说道。</p>

不是每個人都有直面死亡的勇气的，尤其是当这个人本身具有长生久视的能力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