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看着床榻下无法形容的样子,还有床榻上还在睡梦中的女人,身上的斑斑痕迹都在控诉着昨天晚上的战绩斐然。
南熹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
浑身都要散架了。
拉了拉床榻边的摇铃,门被推开,玉清走上前将床榻两侧的帷幔挂上,顺便倒了杯茶水喂给她。
“主子,六皇子让人传信过来说是您想办的事儿办成了,宴会那日各家都会到。”
闻言下意识挑眉:“名单上的都去?”
顿了顿带着几分嘲讽:“她们几家不怕皇后生气?”
玉清倒是知道其中的玄机:“奴才专门让玉汝问了问六皇子的人,原本六皇子去请皇后那边的几家是不同意的,后来皇贵妃娘娘让人传了话,咱们陛下最厌恶的就是结党营私。”
皇后办宴会,其他嫔妃办就不去。
这不是结党营私。
这是什么?
就算他们有八张嘴能够解释得了,可解释过后,却有可能会失了帝心。
南熹瞬间明了。
这就是到了悬崖边,跳下去得罪的是皇后,不跳下去得罪的便是皇帝。
两方相比,孰轻孰重,都是人精谁能不知晓该怎么选。www.
用早膳的时候,突然想起:“咱们哪位赛博公主呢?邀请了吗?”
“六皇子的人说了,请了。”
“难请的都已经请好了,其他的你和玉汝去办。”
玉清颔首:“是。”
手底下有能干的,宴会具体的事宜有姑姑操持,一场由南熹提议举办的宴会就拉开了序幕。
宴会的举办地在‘临安宫’
身为臣妇,举办宴会却在宫中。
这是莫大的荣幸,也让不少闺阁千金羡慕。
宴会前一日,南熹直接住进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