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出乎意料的却是,进京前一晚上,南熹莫名的开始发起了高烧。
等到沈司卿从屋里出来。
“榛姐儿怎么样了。”姜夭上前问道。
沈司卿:“昨晚受了风寒,所以有些发热。”
秦裕站在一旁看着周围,虽然都是他们带出来的侍卫,但毕竟是在客栈,人来人往的,想了想还是上前几步低语:“去我们房间一趟。”
姜夭也开口:“这儿我看着。”
沈司卿退后一步,认真行了一个平辈之礼:“多谢姐姐。”
这个称呼,姜夭有些怔等回过神走廊早已不见他二人的身影,推门走进去,心里忍不住想笑。
除了小的时候,沈司卿这个家伙有多久没给她行过礼了,还有那声姐姐。
姜夭想着又忍不住笑了。
“如今你夫人生病,可是陛下那边还等着咱们当盾牌呢!”秦裕说到后面忍不住有些自嘲。
可不就是盾牌。
到现在为止朝中还没有任何人出言对罗家之事发出任何言论。
有的是消息不灵通,不知晓的。
有的是装傻的。
那群能说得上话的还有一群跟随的大臣有那个消息不灵通。
现如今可不就是等着他们回去。
沈司卿眉头紧紧簇着,眼中闪过几分烦躁。
“榛姐儿呆在城郊等到身体恢复好了,再回,咱们明早继续赶路,到时候就需要麻烦姐姐了。”
秦裕对于他这个想法没有什么意见。
点点头。
说完正事,秦裕偏过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几分揶揄:“卿哥儿,不叫叫我。”
在大梁长者称呼小辈儿向来都是叫什么什么哥儿,什么姐儿。
沈司卿抬了抬眼皮:“想死就直说。”
秦裕有眼色的偏过头没再多说话。
等到南熹再醒过来的时候,黄昏的光洒进屋内。
而榻的另一侧男人坐在那儿,睡着,紧簇的眉头也不知晓到底是白日里事情的缘故,还是睡梦中梦到了什么不好的。
黄昏的光依稀洒在他身上几分。
南熹还是不能否认,这个男人皮囊不错,又想起来这是自己的男人。
忍不住笑了。
手撑着一侧,准备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