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纨疑惑,自成亲以来从来没有看过丈夫这么失态这么重视一个客人,不由好奇地问道:“大爷,白公子是哪家大人物?”
贾珠伸手穿进李纨撑着的外衣的袖子里,回答道:“我不知道他的背景,但他的家世一定不简单。”
李纨更惊讶:“大爷连人家的家世都不知晓,怎会对其如此上心?”
贾珠放下双臂,外衣已经穿好,李纨低头给他扣腰带:“白棠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的师傅,我有如今的身手,全靠师傅教我的功法!”
白棠喝着上好的茶水,等了不到五分钟,听到厅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一刻,贾珠出现在白棠的视线中。已经二十出头的青年不像六年前的少年那样单薄苍白,虽然依然瘦削,但却结实了很多,脸上带着健康的血色,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不再充满绝望,而是蕴涵着坚定。
“师傅!”贾珠走到白棠身前恭敬地行礼。
白棠没有躲开,贾珠是系统认定的她的徒弟,她自然能受得起贾珠的礼。
“师傅,多年不见,您的风采依旧!”贾珠神情中带着小小的激动,对于这个救过他一命的师傅,他既尊敬又感激,可惜只见过白棠一面,其后六年,他不管怎么打听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师傅的消息。如今白棠出现在他面前,他终于能够将迟到了六年的谢意亲自向白棠表达。
白棠摆了摆手:“你既是我徒弟,救你是应当的,谈不上谢。我听说你由文转武,自请上战场?”
“师傅也听说了吗?不错,我在翰林院六年丝毫没有作为,若不重寻机遇,只怕一辈子都没有进一步的可能了。这样子如何能重振贾家,如何成为弟妹儿孙的依靠?师傅,为了我的家人,我不得不拼一拼!”贾珠郑重地道。
白棠道:“但战场危险,你一个书生如何能够在撕杀中保存性命。”
“师傅,我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在修炼你教我功法的同时,我还学习了枪术与箭术,有自保的力量。”
“你那两下三脚猫也只能震慑住兵部尚书!”
“师傅,你怎知我曾在兵部尚书面前演练武艺?”贾珠大为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