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臻问:“什么如何?”</p>
刘聂尬笑两声道:“我等外人听此类事自然是越稀奇离谱越觉得有意思,所以这耳朵里听到了不少跟戏文一样的话。”</p>
“戏文本就不是纯粹胡扯来的。”杨臻说。</p>
“这么说杨兄觉得江氏之事有蹊跷?”刘聂问。</p>
杨臻搁下筷子,撑着脸说:“蹊不蹊跷我说了可不算,不过既然有人打着江姓的名头恐吓太师,那应该就是自认不平了。”</p>
“不是刺杀未遂嘛,怎么又成恐吓了?”宿离嘬了口松顶香问。</p>
杨臻笑了一声:“我觉得利用嵬名岘的人并不想置闻太师于死地,换作是我,若是真想寻仇杀人,首先不会选在太师寿宴这种时候,既然选了嵬名岘又让他在太师府最热闹的时候动手,这简直是比嵬名岘自己都有信心,如果不是脑子混乱,那就是故意为之了。或许,想把太师做的恶事公之于众也是一种解释,不过于此,朝廷里的文官们比谁都擅长平息这种造谣。”</p>
宿离慢慢放下了酒碗,然后又悠悠地给杨臻和自己添酒。</p>
杨臻接了新酒,一口半碗之后说:“这几次回京都没见有什么动静,八成太师他们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他们大概也想到这个江姓之人不足挂齿了。”</p>
“你就不好奇这其中是否有隐情么?”宿离笑得极淡。</p>
“好奇?长辈们不想说我也懒得问。”杨臻并不好奇,“说到底都是这官场上争来斗去的事,没意思。”</p>
“你自己还有个当官的爹呢,你在这清高个什么劲!”鸿踏雪笑话道。</p>
“这可就不一样了,”杨臻撇嘴,“不在乎往上爬的人,自然更干净利索一些。”</p>
“哎呀呀,也是吼,你们家世代都是将军,根本不用愁这事儿。”鸿踏雪摆着脑袋说。</p>
“大多数人都不能免俗吧,有生事的就必然有遭殃的,我们只管听故事,大概也很难体会到他们的心情吧。”刘聂叹气。</p>
“对对对,有搅屎的就有被搅!”鸿踏雪拍手道。</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