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袁因的眼睛有些颤动,“您怎么……”</p>
“哈哈!”周从燕总算想起来了,“柴叔,你真把他收啦?”</p>
袁因皱眉,总觉得这话有歧义。</p>
“我,住这儿。”杨臻笑了笑。</p>
柴赓揽着杨臻的肩膀说:“要不是臻子,我也想不到卖花灯竟然比我写字好看。”</p>
“想比你难看也难吧?”杨臻笑看他。</p>
“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柴赓觉得这话横竖听着都有问题。</p>
“所以……你说的有人举荐就是这位公子?”袁因总算是搞明白了。</p>
刚到徐州府衙之时他也曾明明暗暗地问过许多次,柴赓一直都故作高深地不肯明说,这逐渐也成了他整日跟柴赓斗智斗勇的款项之一。</p>
“少爷,老爷让我领袁先生去厢房呢。”杨青请示道。</p>
“就住柴叔旁边好了。”杨臻说。</p>
袁因和柴赓对瞅了一眼,谁也没说话。</p>
杨青应了一声退下了。</p>
周从燕的亮眼睛在他们二人之间左右看了看,小声对杨臻说:“我怎么觉得他俩好像在闹别扭呢?”</p>
虽是小声,但由于几人之间的距离并不宽,所以柴赓和袁因都听到了。</p>
袁因是生疏不好意思开口,可柴赓却不管这些,直接说:“别扭!特别别扭!他总说让我自己好好练字,还说汉隶唐楷雅观又好练,可你觉得好学我不觉得呀!你们知道吗?他还把我的寒食帖啥的都藏起来了,你说怪不怪,他个刚来的小秀才把我的宝贝藏我家里我竟然还找不到!”</p>
周从燕笑出了声。</p>
“你也觉得他可笑对不对?”柴赓如获知己般地问。</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