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害怕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瞿啸爵睁开眸,略略有些脆弱的模样配合着沙哑的嗓音,任由谁听了都觉得心脏按捺不住钝钝的疼痛。
谁能想到,最初的时候,他几乎算是南城区里桀骜不驯的代名词,可现在……
柳臻颃抿了抿唇,上前摸了摸他的下巴,清渣有些刺手,她也没有在意,调节气氛的打趣道:“你想让我亲亲你可以直说的,快两个月不见,我也很想你的。”
说着,她再次主动凑了过去,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下,刚想要加深力道,又好似倏然间想到了什么,起身便要离开。
可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一只如铁般的大掌攥住,力道之大似乎是想要将她捏碎。
她下意识的回眸看他,他也不说话,就这么抿着唇和她对视着,像极了那种被抛弃的小动物般,可怜兮兮的。
她心脏软得一塌糊涂,晃了晃手腕,半真半假的娇嗔道:“怎么了?”
“你要走了?”
“我不走,只是去给你防水洗澡。”
他得到了她的解释,依旧不肯放手,也不肯说话。
她也不恼,又晃了晃手:“你自己闻闻,多久没有洗澡了,你都快要臭了,晚上可不要钻我被窝。”
也不知道他是被哪个字给触动了神经,只瞧着他的眼睛猛然亮了一瞬,攥着她手腕的力道这才慢慢松开。
柳臻颃先去浴室里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趁着这个时间里又将房间里被他发疯时砸碎的物品慢慢捡起收拢到了阳台,洗澡水放得差不多,水温也正合适,她便重新回到他面前:“起得来么?”
他仰头睨着她。
她穿着柔软的家居服,袖口已经卷了起来,露着一截皓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