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纸随手扔进垃圾桶里,柳臻颃转身离开时,保镖队长又跟了出来,这次语气稍稍有点试探:“柳小姐,今天的事……”
虽说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她却理解是什么意思:“我未婚夫安排的?”
“是,爵爷早就安排人监控南先生的所有行动。”
也就是说,今天的一切行动都在瞿啸爵的掌控之中。
也许是早就得了瞿啸爵的吩咐,保镖队长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爵爷说了,南先生从小在国外长大,亲缘关系太过淡薄,再加上年幼时养在老乔治先生膝下,有义子之实却无义子之名,导致他比其他人更加容易算计,注重权利,爵爷是怕他伤着您。”
也就是说,南封很容易抓取柳臻颃的弱点来对她进行威胁。
或者说得再直白些,南封会拿柳臻颃的师父来说事。
但这也同时犯了柳臻颃最大的忌讳。
柳臻颃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坐上车后,半靠在爱真的身上,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慢慢的想着。
说实话,南封不仅犯了师父这个忌讳,还犯了……
瞿啸爵这层底线。
她唯一的底线。
也不知道是不是瞿啸爵这层底线不在身边的缘故,这两天柳臻颃总觉得心烦的厉害,食量不见降,但脾气倒是涨了不少。
哪怕是在这样觥筹交错的酒会,场面上肉眼可见不少西装革履和晚礼服的暧.昧调笑,她也没心情参与,躲在角落的沙发上,端着一叠精致的小蛋糕,自顾自的吃着。
萧时找来时,看到的便是她这幅和众多豪门名媛大相径庭的做派,不免有些失笑:“老板,我是让你来散散心的,你倒好,又躲在这里。”
“可我就是不喜欢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