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疼得从喉头发出哎呦呦的呼痛声,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清。
柳臻颃也不在意,随意捡了处还算干净的沙发坐下,抚平裙角因为打架而出现的褶皱,眼角余光睨见柳琪夏,便狐疑的挑了下眉:“我打你?我为什么要打你?”
“你不打我?”
闻言,柳琪夏怯生生的抬起头来,眼眸泛着水光,又敛着几分不可置信:“你真的不打我?”
“我什么要打你?”
柳臻颃还是这句话,语调中满满都是不理解。
她饿到窝在沙发里,平静的情绪随意到像是聊天:“我们一码归一码,他们对我动手,所以我就揍他们,你是想要绑架我,所以我也绑架你一次就行了啊。”
打她一顿,那多累啊。
说话间,柳臻颃就坐在阳光中,长发随意挽起,一席简单的素色长裙,整个气质都温静又清冷,任由谁瞅上一眼都会觉得她是位从小被娇生惯养而不谐世事的大小姐。
可就是这样一位大小姐,武力值却有着无法估计的高。
闻言,柳琪夏心头狠狠一颤。
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她大声嚷嚷着:“你不能绑架我,我们是扯平了的,我没有真的伤到你,你甚至还莫名其妙灌了我一杯下了药的酒。”
所以她们扯平了。
对,她不能绑架她。
要是柳琪夏不提的话,柳臻颃还真把这件事给忘了。
她思索了两秒,倏然站起身来,纤细的身形投下来淡淡的阴影。
这一动作,将柳琪夏吓了一跳,她近乎防备的往后挪动着身子,戒备的看着她:“你想……想干什么?”
“帮你催吐啊。”
柳臻颃说得理直气壮。
那杯酒既然是她灌下去的,那么她就要对此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