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女儿家的闺房,暧昧的气氛,房内温馨的摆件布局,以及一位绝代佳人,只能是助长一个男人**的最佳催化剂。
何沐平摘下了头那顶破烂的大毡帽,露出了自己能让女人疯狂地俊朗的脸。
唐若琳又一次看到了那张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俊脸,此时却觉得如此安定祥和,觉得以前的疯狂、慌乱、烦躁在这一刻都是如此的稀薄,再也不重要了。
何沐平情不自禁地凝视面前的美人,不自觉地迈动脚步,一步一步走向她。
唐若琳心中微微慌乱,何沐平进一步,她就退一步,最终身子抵了屏风,动弹不得。
两人终于接近了,距离不超过三十公分。
从刚才开始,两人一句话都没有对对方说过。何沐平就这么逛着,唐若琳就这么跟着。他们的次见面才是第一次见面,而且更像是仇人般的兵刃相向,女人将弯刀架在了男人的脖子,男人声色俱厉地斥责了那个任性的女人。
可是再一次见面,两人没有任何言语,两人却站的那么近。近的何沐平能看到美人白嫩地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肌肤,细嫩的几乎看不见的毛孔,近的唐若琳能够感觉到对面的男人喷出的灼热的鼻息。
何沐平的手不听使唤地轻轻握住了唐若琳那水蛇一般的纤腰,朝着她点绛一般的朱唇慢慢移动过去。
他的心可能跳的比唐若琳还要快,这个时候,他像是犯罪一样地想要去吻唐若琳,想要撕破她的伪装,想要认识她,看清她,体会她,温存她,占有她。
只是,有人不满于男人速度如此的慢,如此不坚决。
唐若琳眼中像是燃烧起了熊熊的情火,猛地张开了玉臂,紧紧地抱住了何沐平的脖子,主动地将她香甜的唇送到了何沐平的嘴边。
这像是定时炸弹的起爆器一般,顿时让一双男女像是野兽一般,呼唤着最初始和本能的**。
男人边痛吻着这女人,将她抱了起来,摔在了那张粉红色的床榻。
而女人的行为并不比男人强多少,她有力却又唯美的玉手,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襟,用力地将男人的衫撕得粉碎。朱唇脱离男人的嘴唇,像是求取食物一样,咬了男人的胸膛。本来绝对不可能受伤的男人,胸膛却被像变成母兽一样的1岁少女咬出了鲜血。
男人忍着疼痛,有些惊愕地看着美丽的女孩,边咬自己,边用自己香甜又冰凉的香舌,舔着伤口,将流出的鲜血统统吸进自己的口腔中。
他听说过这个女孩子的传闻,强烈的嗜杀,对鲜血的渴求。何沐平看着他那双变得无比璀璨的眼睛中,闪动着一种渴望,畸形的渴望。
他读懂了这种渴望,这种渴望能够刺激任何一个男人心中隐藏最深沉的兽性。
他一把撕开了女孩单薄的衣衫,用力地握住了她一座有着惊人尺度的玉峰,丝毫没有什么怜惜地揉动着。
女孩子嘴中传出了快乐的呻吟,她的眼神愈发迷离和明亮,似乎在告诉何沐平:“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
没有丝毫的温柔,就像是玩弄一个耐力十分好的玩具一样,何沐平爆发出了他一生中根本想象不到的丑陋。
女孩的美丽**被那双漂亮白皙的大手变幻出不同的形状,男人双目赤红,低头就含住了一颗粉红色的樱桃。
唐若琳的朱唇一撅,终于说出了第一句对何沐平再见面的话,竟然是:“用力咬它”
就像是一团烈火被浇了火油,这彻底点燃了何沐平。
一贯温文尔雅、温和谦逊的男人,再也不给这有可能是人世间最精华的精灵一点同情与怜悯,再也不在乎是否会给怀中的她带来痛觉或者苦楚,像是最无情又最激情的生物一样动作了起来。
就连夺取她的初次也丝毫没有他对待自己爱妻那般的温存和体贴,不讲道理地直入到底,随后问也不问地疯狂动作。
更令人难以想象的是,美人绝不因为男人给她的身体的疼痛而不满,尽管她眉头深蹙着,尽管每一次都让她痛苦的呻吟,但是那声音中却满溢着满足的快乐,她紧紧地拥抱着那个男人,似乎这就是她恒久的幸福。
她也会抽打、抓挠着男人的脊背,舔i着男人的汗水和鲜血。然后用鲜红的嘴唇,亲吻着自己深爱的男人,用尽全力去回应男人对她的爱,直至筋疲力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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