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时，中山人民医院，大门外。</p>

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陈书和李梦在医院门口依然没有见到柳婉莹。</p>

先前两人还考虑到柳婉莹昨晚凌晨才睡，可能稍稍睡过了头，不忍心吵扰。</p>

可现在这……</p>

陈书拿出手机，照着笔录信息给柳婉莹打了过去。</p>

电话“嘟”了很久才被接起来。</p>

“喂？哪位？”</p>

电话里传出柳婉莹平静的声音，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p>

“柳婉莹，我是中山所的民警。我们约好今天九点过来医院的，你到了没有？”</p>

听筒沉默了很久，陈书也耐心的等着。</p>

“警官你好。今天去医院是不是要从我的下面把弓虽我的人的金叶弄出来？”</p>

“是的。除了你说的以外，还要对你进行全身的伤势检查。”</p>

“......警官是这样子的，那天晚上我被那个了以后，嗯，我就和男朋友回到房间，然后，嗯，我们两个人就那个了。”</p>

陈书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男女朋友俩人倒是绝配，都发生这种事情了，两人还能亲热。</p>

他稳了稳心态，安抚道：“没关系的，反正戴了套，不会影响我们的取证。</p>

“......没有戴套。”</p>

“……射进去了？”</p>

“嗯......”</p>

陈书惊讶地瞪着眼，张着嘴，呆愣愣地仰头望着天空，久久不动。</p>

这可能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