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

罗沐瑶不准他这么说，推他，“你真烦人。”

要支走罗月菲很简单，秦渊叫了几个自己人，把她带去偏一点的卡座。

他带着喇叭精去另一边。

两杯调好的酒放在他们桌子上。

秦渊知道她没喝过，酒精浓度调得低。

但再低也架不住这个虎丫头一口闷。

咽下去之后不到几分钟，罗沐瑶的眼神就开始迷离，往外掏心窝子，“我来喝酒，你为什么不问我原因？”

秦渊的眼神暗了暗，“想喝就喝了，要什么原因。”

罗沐瑶撑着沉重的脑袋，嘴巴一撇，“我爸爸不爱我了。”

“我一直以为他很爱这个家，可没想到婚前他就出轨了，问都不问我一下就把私生女带回家。”

“她欺负我，我爸爸不信我，刚开始回来那几天我成天偷偷哭。”她说到伤心点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一呼气，鼻涕泡都出来了。

秦渊，“……”

罗沐瑶擦去鼻涕，顺手擦在他身上。

“草。”秦渊发出尖锐爆鸣，“你往哪儿擦呢！”

罗沐瑶哭得更厉害，“你也凶我。”

她报复似的凑过去，抓起他的外套往脸上蹭。

秦渊拳头都硬了，“……”

擦干净后，罗沐瑶无力地靠在他身上，闷声掉眼泪。

泪水温度高，灼得秦渊的情绪稳定下来。

他慢慢恢复平静，垂眼看着她，“知足吧，至少今年之前，你爸一直爱着你。”

而他的父亲不仅不爱他。

还恨他，想杀了他。

秦渊面无表情地盖住她的脸，“多大点事，没什么好哭的。”

罗沐瑶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无意识地蹭了蹭。

一股莫名的酥麻，从指尖漫起。

让秦渊的呼吸不由得乱了几寸。

他手指用了些力，掐住罗沐瑶的后颈，将她拎起来。

罗沐瑶头昏脑涨，身子往他怀里滑，两人的脸毫无征兆地碰到了一块。

四周吵闹，灯光暧昧。

彼此喷出来的气息纠缠在一起，滚热，甜腻。

好几秒的安静。

罗沐瑶刚哭过的眼睛如一汪水泉，人畜无害地望着他。

秦渊的心尖儿跳了跳，很久没碰过女人的欲望在此刻突然就被挑了起来。

他不会委屈自己，反手将人压在卡座上。

从来都是脱了裤子办正事的人，此刻仿佛中了蛊，秦渊更有耐心去尝尝她嘴里的味道。

跟想象中一样的触感，软，热，湿。

口腔里带着酒后的甜腻，舌尖怯生生地不知道放哪里放，任由他摆弄。

秦渊没跟女人接过吻。

他一直觉得接吻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而且接吻是取悦女人。

他不屑于去讨好。

但此刻他太上头了，欲望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秦渊感觉她要被自己亲得要窒息了，才松开后掐住她的腰抱起来。

罗沐瑶被晃得清醒了几分，盯着他打量，“秦渊？”

秦渊压着火气，“嗯？”

罗沐瑶醉得云里雾里，皱着眉，“这是在哪儿啊，我好难受。”

秦渊一听，冒起一股无名火，“醉成这样了？那刚才我干什么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