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阴阳毒酒壶的玩意吗?”
虽然不知道加了什么药,但陈小凡大概能猜出来,必然是提高爆发性的药物。
这应该是赌场控制赔率的手段。
因为狗撵兔子的规则简单粗暴,赌客只要押对就能得到双倍筹码,输了则一毛没有。
这就涉及到了赌场赚亏的问题。
万一赌客们集体押某一条狗,如果赢了赌场不就要血亏了?
刚才他一直在观察众人押注,在他超强的记忆力加持下,轻松算出押注花斑狗的筹码,远比押注黄狗的筹码多得多。
而且他也觉得花斑狗不错,相比之下比黄狗赢面更小。
如果没有闻到水里的药味,他大概率也会押注花斑狗。
这样一来,几乎八成的筹码都押注花斑狗。
如果花斑狗最终获胜,那赌场将会亏损几十万。
刚开始他还觉得规则有漏洞,直到看见赌场的人做手脚,他才明白赌场有“制裁”神器。
“别装模作样了,搞得你能看懂狗似的,要我说你就跟我押花斑狗,至少还能喝点汤,比你自己玩输钱强。”
就在这时,张衡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
他故意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话里话外充满了施舍的意思,目的就是想激起陈小凡的自尊心,让他押注跟自己相反的黄狗。
因为他认为花斑狗必赢,不想让陈小凡跟着赚钱。
“跟着你?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陈小凡骂完不再搭理他,转头对潘梦颖说道:“十枚筹码全都押注黄狗赢。”
张衡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立马对潘梦颖劝道:“梦颖,你最好听我的,黄狗上一局赢了是侥幸,这条花斑狗体力没有消耗,绝对能打败黄狗。”
“滚蛋,你愿意亏钱是你的事,别耽误我赚钱。”陈小凡挡在潘梦颖面前:“相信我,这一局还押黄狗,梭哈!”
“打肿脸充胖子!”
周璐璐撇了撇嘴,语重心长道:“梦颖,张衡是动物学专业,肯定不会看走眼的,你就听他的吧。”
“我相信小凡。”
潘梦颖看了一眼黄狗,毅然将手中筹码递给工作人员:“十枚筹码全押黄狗赢!”
看到潘梦颖不听自己意见,张衡气得脸像是涂了一层锅底灰。
周璐璐凑过去说道:“衡哥,不用劝那个傻女人,等她被陈小凡坑得一干二净,自然会转过头来找你。”
“有道理!”
张衡眼睛一亮,隐晦地摸了一把周璐璐屁股:“等我把她搞到手,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今天我赢的筹码都给你。”
“衡哥,钱不钱的无所谓,到时候别忘了人家就行。”
周璐璐虽然说得情真意切,但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筹码,几十万对她可不是个小数目。
“这年轻人又是梭哈,还想指望黄狗再捡漏吗?”
“上一局黑狗拉稀,这一局花斑狗刚参赛,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我反正押花斑狗了,这一局要回回血……”
“……”
在赌客们的冷嘲热讽中,裁判吹响了狗撵兔子比赛的哨声。
工作人员放开绳子,黄狗和花斑狗同时窜出去,并驾齐驱追向那只受惊的野兔。
偌大的场地中,两狗一兔展开了追逐战。
不到半分钟,花斑狗的体力优势便体现出来,奔跑速度已经超过了黄狗。
张衡肆得意地笑道:“梦颖,花斑狗马上要赢了,让你听我的你不听,输了你就没筹码了……”
“比赛还没结束,一切皆有可能。”潘梦颖不咸不淡道。
“那就拭目以待吧。”张衡碰了个软钉子,胸有成竹地看向狗撵兔子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