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张老头说话,苏兴武就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了,“何大夫是县主信任的人,你堂而皇之的这么说,是质疑县主会包庇谁吗?
还是说你们老张家要为了一个娼妇,和一个奸生子,质疑北海王府,质疑王爷?行!张大兴你不肯当众号脉是吧,那就守在这,谁也甭想出这道门,老子要把你们这一屋子人活活饿死,尤其是你张大兴!”
张家人肯定是信了花言巧语,认为花娘肚子里的孩儿,是张大兴的种,既如此又何必遮遮掩掩,这其中张大兴肯定隐瞒了什么,否则不会反抗得如此激烈。
“张家的,你就让何大夫把把脉不行吗,又掉不了一块肉,万一真是你生不了孩子呢,岂不是冤枉了好人?要我说你带回来的娼妇,也得号号脉,看看肚子里的奸生子几个月了,别喜当爹,替野男人养了孩子,哈哈哈!”
好事者在围墙上扒拉着开玩笑,一人一句挤兑得张大兴脸色发绿,头上也发绿,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花娘脸色越来越白,拼命捂住肚子想要藏起自己的存在感。
她肚子里的孩儿至少有两个月了,可她和张大兴认识顶天不过才一个月,本就打算再过七个月后,就想办法催生早产。
到时候孩子已经九个月,肯定能活下来,现在汤阿银找来了大夫,如果把她的脉象一把,岂不露馅儿?
真他娘的衰,今年怎就和四岁的孩子杠上了,连续两次马失前蹄,都是因为四岁的小孩子!!
花娘深呼吸,尽可能的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张大兴额头上也是冷汗连连,汤阿银能不能生孩子,他最是清楚。
他自己本人能不能生,更是清楚无比!可当初大夫跟他说,自己是弱阳之症,只有一成的可能拥有孩子,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顺着汤阿银,一直费银子的去医馆求医。
主要目的还是想接着汤阿银求医求子这层遮羞布,找大夫看看自己吃过丸药之后,弱阳之症有无缓解,但结果差强人意!现在好不容易花娘怀上了他的孩子,他怎可能允许别人伤害花娘和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