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义立马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打着哆嗦,“桓二公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
您就算给下官一百个水缸做胆子,下官亦是不敢勾结敌国的!
再,再说了,下官的祖父就是死在长梧国的杂碎手里,又怎么会和长梧国合作勾结呢,桓二公子您明鉴,农州城里最近发生的事,都是飞鹰派的所作所为呀!!”
“狗屁的飞鹰派,亏你还是农州知州,我爹怎么寻了你这个蠢材做心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长梧国冒名做的,这天底下就没有飞鹰派,我万仙堂更没结过飞鹰派的仇!”
桓飞昂气得半死,他不明白陈守义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但他今日过来可不是为了叙旧的,而是为了得到出城的令牌。
桓飞昂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随后道:“行了,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兴师问罪的,如今万仙堂在农州算是彻底败了,可我们手里还掌握着不少关于长梧国的东西。
本少必须尽快离开农州,回京把长梧国的消息告知父亲,只有这样才能在两国‘和谈’的时候占据上风,你速速给我一块令牌,再吩咐下去,见此令牌者畅通无阻!”
长梧国那些蠢人,真以为绑架高官之子就是他们万仙堂的最终目的了?
殊不知,高官之子是用来制衡那些长梧国重臣的,但实际上,他手里早就有那些所谓重臣的把柄。
那些孩子有或者没有,都无所谓,大不了就是少赚点卖奴隶的钱罢了。
等自己手上的把柄传回京城,定能在父亲面前立一大功。
到时候,功劳掩盖过失,他把万仙堂弄没了的事情,父亲也不会再怪罪。
“桓二公子,不是下官不想给您准备,实在是下官不能准备啊,飞鹰派…不对!长梧国的红白双煞给下官传了信儿,让下官封锁城门,不让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