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你放心,我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证,谢春东不敢来报复你,也不可能来报复你!
吕兰兰半信半疑心,但此时,只有选择相信谢燕秋。
她紧紧握着谢燕秋的手;
“燕秋,我从农村来上学不容易,一定不能让我得罪了谢春东,他家可是有背景的,得罪了他,说不定我会被开除的!”
当谢春东通过别人的口中得知谢燕秋来学校的消息后,就到女生宿舍这边等谢燕秋了。
见到谢燕秋的时候,谢燕秋刚从吕兰兰宿舍出来,准备去找谢春东呢。
谢燕秋一出宿舍,谢春东迎面赶过来,倒让她省得费心找了。
毕竟她还不知道谢春东的宿舍,还得去找人问。
“燕秋,你来了!”谢春东满脸堆笑。
谢燕秋似笑非笑,却也没有往昔的冷漠:
“嗯,你找我?”
“燕秋,我看你手上一直连个表都没有,我送你一块表,瑞国的!
难得的名牌手表哦,我父亲的朋友从国外捎来的!
咱们市场上难得一见呢!”
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手表。
谢燕秋现在对这种名牌的手表,不能说完全不稀罕,但之前退回了丁飞阳爷爷送的两块限量版手表,她哪里会稀罕谢春东的普通版呢。
她没有接:
“快装回去,这么贵的东西,我才不要!”
谢春东执意要塞给她,看她不接,一把把她的手拉过来,想强行给她戴上。
谢燕秋甩开他的手:“你再这样,我喊保安了!”
谢春东只得悻悻地装了回去。
心里一阵失望。
“你的礼物我不会要,但我可以和你去校园后面的操场走走!”
听到谢燕秋这话,本已失望透顶,心里透心凉的谢春东,心里重新燃起希望的小火苗。
“真的?好,我们就是在操场上见第一次面的!”
他还以为自己的追求感动了谢燕秋。
精诚所至,精石为开呢。
他的步伐格外地轻快起来,愉快地踢起路边的小石头,展现了他这个年龄早已消失的活泼。
谢燕秋离他不远不近,径直往操场走去,中午休息时间,操场上空无一人。
只有操场的一个小角落里,乒乓球案子那边有两个人在打乒乓球。
操场边有一排树,树下有零散分布着一些石凳子,这些石凳子,每天晚上是情侣的好去处。
谢燕秋也没有忌讳,直接过去坐下了。
谢春东满心的欢喜,直接坐到离谢燕秋最近的地方了。
他以为,今天和谢燕秋的关系会有一个突破,心里激动得很。
刚要发话,谢燕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放在石头桌子上。
谢春东本能地想拿过来把玩,现在的赶潮流的年轻人,都喜欢玩录音机,看到和自己的不一样,想把玩一下。
谢春东的手还没有摸到录音机,被谢燕秋稳稳的低声吓了一跳:
“不要拿!”声音坚定,不客气。
谢春东本能地缩回了手,看谢燕秋,一脸严肃,一时搞不明白,谢燕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谢燕秋摆弄了一下,录音机突然发出了声音,并不是年轻人爱听的流行歌曲,而是说话的声音。
咦,怎么提到谢春东的名字?
谢春东一脸狐疑,却不由自主地听下去,越听,脸色越难看:
“这录音带哪来的?”
谢燕秋没看他:“你先听完再说!”
谢春东的脸色涨得像猪肝一样:“谢燕秋,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