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教会。</p>

今天是周末，教堂不接待信徒，大门紧闭着。</p>

此时天晴晴朗，阳光正盛，但门窗紧闭，没开启魔力水晶的庄严教堂里，光线昏暗。</p>

“嘎吱——”</p>

高大水晶玻璃的门，被推开一丝缝隙，海格灵巧钻进来，带上门。</p>

穿过两列长椅中间的过道，他走到无脸神像脚边。</p>

王都教会的主教——贾维斯，跪坐着软垫，仰头望着神像，眼神思索着什么。</p>

贾维斯一身洁白宽大的牧师袍，灰白交杂的长发，披散在后背。</p>

脸上爬满皱纹，以致于难以分辨相貌如何，浑浊的眼球深处，隐含困惑。</p>

他手里捧着本教会圣经，显然，这本号称神明赐予的经书，不足以解开他的疑问。</p>

“老师。”海格站在他背后，低声说，“巴拉城分教传来消息，波特的学生，违反教会规定在城内和职业者动武，</p>

最后双方同归于尽。”</p>

浑浊的眼神不见丝毫起伏，他问：“确定吗？”</p>

“巴拉城新任主教目睹，并且严格检查过战斗现场。”</p>

“我知道了。”</p>

“老师，我们是否……”</p>

摆手打断他的话，贾维斯声音嘶哑:“他能成为亡灵？”</p>

“尸体被炸成碎末，而且是在教堂监测水晶的辐射范围内，绝不可能。”</p>

“所以，在意一个死人做什么？不是浪费时间和生命？”</p>

“老师的话，学生记住了。”</p>

他仰头眯着眼，端详昏暗笼罩的神像，那没有五官的光滑脸部：“海格，你认为，索尔大陆存在神明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