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笑没几声，查理咳出口血。</p>

身为最低级神职的修士，使用真言术的代价无疑是昂贵的。</p>

他稀少，但乌黑的短发，已经变成雪白，脸庞原本还算紧致的皮肤，此时爬满深深沟壑。</p>

露在白袍外的脖颈和手掌皮肤，也都变得仿佛枯树皮，干巴巴皱成团。</p>

很惨痛的后果，查理有些难受，为了让自己好受点，他向张牧原来站着的院中间望：“傲慢的天才魔法师，</p>

在无尽黑暗的地狱里，去悔恨冒犯教会，冒犯我的决定吧！”</p>

他转身，准备回卧室休息，等待高阶教徒来检查记忆。</p>

“我想，我就算真的去了地狱，也不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p>

平淡语调在身后响起，查理浑身硬住，像是雕像般，一动不动。</p>

过许久，他似乎怀疑自己幻听，缓缓扭头，很慢，足足一分钟，视线才扫见院落。</p>

院落中间，张牧静立，手里握着木法杖，表情淡然。</p>

他露出疑惑眼神，右手抬起，掐了把自己的左胳膊，不痛。</p>

接着掐脸皮，也不痛。</p>

“呵呵。”查理笑了，“果然是幻觉，应该是使用真言术对精神力造成太大压力的原因。”</p>

自语着，他转身继续往卧室走。</p>

张牧无语，喊他：“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你的皮肤失去触感，所以掐着才不痛。”</p>

“如此真实的幻觉，呵呵，但别想骗到我，即使百岁老人的皮肤，仍有灵敏触感。”</p>

“别人是正常衰老，你这能一样？”张牧想了想，“你咬舌头看看。”</p>

“我说了，不要妄想欺骗我，我才不会听信幻觉的蛊惑，唔……”</p>

嘴里说着不信，但查理变调的“我”字说明，他试过了，而且挺痛的，毕竟说话都说走调了。</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