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金漫出乎意料的是,他真的在宫城里,抓到了这么多的人,这一点,着实是出乎了金漫的意料,他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就是为了从前的主子,竟然真正能豁出自己的性命,只是为了替原先的主子报仇,他又不禁,想到这些人,真的是太子的余孽吗?
他们分明之前,已经打消了,消灭了那么多的太子,余党怎么会还有这么多?难道,这些太子党的余孽们,都是春风吹又生的野草,一茬又一茬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嘛。还是说,萧砚真的在官场之中,有那么多的仇家,让他杀也杀不完,除也除不掉,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只怕是很难,让这个萧砚,在皇位上做的整齐,多做些日子了。
像现在这样的场景,金漫也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不过既然来了,他总不会退却,像是之前,前两次来了,只要是对方出手了,金漫就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将他们整个消灭在萌芽之中,绝对不能让萧砚,受到一定饭点的上海,他要让萧砚稳稳当当的做着天乾国的皇帝,他才好能够稳稳当当的,回完成任务回到穿越盟去,这才是他想要的。
其实这个时候金漫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改变,毕竟之前他为了萧砚,只是为了要完成所谓的任务,堵上自己的将来,而现在他却是,已经和萧砚他们在一起,待了这么些年,这些年过去,也多少有了一些感情,萧砚在他眼中也已经不再是一个冰冷冷的令牌,都一般的存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尤其是现在,萧砚给了他想要的,摄政王的位置,而他也似乎是为了洛川,将这每一步棋都安排了,并且还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只需要这最后一步,再接再厉的完成,他就能顺利的从这里脱身,并且所有人都安顿。
安顿好自己在意的人,这才是金漫一贯的作风和做法。如果需要牺牲掉,其他人的利益和生命,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若是仇人或者对家也还好说,可是偏偏这样的人,是自己身边的亲朋好友,这种事金漫,却是万万也做不出来的,思来想去,金漫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离开天乾国之后的一切事宜,可偏偏就这个时候,祭祀大典上,竟然出现了异常的情况,让金漫怎么能不为之心焦,也就是这个档口。
金漫已经不动声色地,将屋顶上的搜寻范围,逐渐缩小到了肉眼可见的范围之内,追寻着方才那一脚白色衣袍,紧跟着到了,宫殿的后墙之处,看来这人,对皇宫的布局,也很是熟悉,不然,怎么能一下就找到了这处宫墙的隐蔽之所?
这个位置,金漫没有记错的话,是介于宫殿和冷宫之间的异域,是一个非常狭窄的夹角,在这个夹角之中,几乎所有往来的巡逻的人,却是看不到这里,也可以被叫做视觉盲区,就是这么一个位置,金漫也敢跟着这道白色的衣服,一起追随而下,现在想来,方才那白色的衣袍一角,就像是在故意戏弄他,引诱他一样,让他逐渐缩小范围,让他主动跟上他的脚步,每当金漫觉得目标消失的时候,那白色的衣袍又会显露出来。好像是在逗弄着他一样,让他跟上自己的步伐,不至于被遗落。
在半路,金漫明知道这是对方,在右地深入,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也只能选择,铤而走险,一股脑的跟着这人往前一直跟到了宫廷的,这段偏僻之所。
眼见得这处地方,就是一处视觉盲区,金漫这才堪堪收住了脚步。站在相对来说比较靠外的这个夹角上,他原想着这里应当是不会有其他的巡逻的人走来,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想着能少暴露一点是一点,毕竟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是其他人都难以理解的。
比如说,他站在原地看着那道白影,在前面一晃又消失了,确实没有再继续追下去,他想仅凭着追到这里的时候。那个人也没有停下脚步,在这么隐蔽的宫廷之中,尚且能够游刃有余的找到这处位置,就能判断出来,这个人对我们宫廷的熟悉之处,显然这人,比他还要更了解这座宫殿的构造,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显然,这人就应该是宫廷内部的人,舍不得是比萧砚那样的皇亲国戚,而这样的人,又恰恰是他惹不起的。
想到这儿,金漫便不会再往前追,而是打算转身离开,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那道白影却忽然转了个身,竟然杀了金漫一个回马枪,而与此同时,白影向他飘来的时候,竟然是直接用兵器代替了手掌一下,重重的打在金漫的肩上。
“喂,我说你就这么看着?金漫,跟那狗皇帝一起,登上宝座,然后你就回来了?”